,一手轻轻撬动她的皓齿,将那小小的黑色药丸压在了她的舌头下面。
“多谢紫韵姑娘了!”
安逸将高影疏重新扶躺在绣床上,对紫韵道谢道。
紫韵莞尔一笑,指了指旁边的柳思意,“公子要谢就谢我家主人吧。”
“你们两个怎么如此称呼?我还以为你是她从江南买来的。”
也难怪安逸如此想,当日在绛云楼的时候,那小厮给安逸介绍绛云阁阁主紫韵的时候,便说是江南新来的姑娘。
“不花点心思做做文章,怎么让你们这些男人心甘情愿的掏银子呢?说起来,公子还是我们韵儿的入幕之宾呢。”柳思意将手往那厅里的一副对联上一指,轻笑着说道。
安逸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阁厅屏风前的门廊处一边挂着一个青木做底的对联,上面用金粉写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只闻流水客,不见葬花人。
正是安逸那天即兴所作。
“只是没想到,入幕之宾倒还是公子,但是这葬花人却换了别人呢。不过说来这王府的千金来做客首阁,我这绛云楼还真是古往今来独一份二的呢。”
安逸看着掩嘴调笑他的柳思意,对这个热情大胆的小妖精有些无奈的笑着摇摇头,他站起身来作了个揖道:“不管怎么说,今晚多谢柳姑娘了。若不是柳姑娘仗义出手,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柳思意若有所思的说道:“说来今晚倒也是蹊跷,曾子仁买通王府家丁意图对高小姐不轨,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对了,还忘记问,公子为何会突然前来逸仙楼?”
“我是收到了影疏的信,方知她在逸仙楼,却没有说找我何事,不知道是不是送信的人给曾子仁递去的消息呢?”安逸说着,从袖口里掏出了一份信函。
柳思意接过信函,翻着看来看,对安逸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高小姐爷应该收到了这样一封信,而信的落款就是公子你。”
“我?”
安逸听罢忙返身到绣床前,摸索着昏迷的高影疏的身上,果然在衣服里找到了那封信,信的内容和安逸那封几乎一模一样。
柳思意立刻凑过来看,“果然如此,看来今晚我可不仅是救了高小姐一命,还顺带着救了你安大公子一命呢。”
曾子仁给安逸和高影疏两头发信,中间却故意间隔着时间,。按照他们的设计,等到安逸到场之后,将会见到一个已经被侮辱了的高影疏,这个时候曾子仁带着家丁冲进来将安逸擒住,可就人赃并获的坐实了这诛九族的罪名。
“真是好歹毒的心肠。”安逸不禁皱了皱眉头,
“我早就跟公子说过,曾子仁这个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暂时他还动不了我,就只能拿你来开刀了。”
安逸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眼底泛起了一丝寒芒,“曾子仁的手都伸到了蜀王府里,说明蜀王府里的人恐怕早就被渗透了,我看这件事,又少不了那个五谷教的推波助澜,搞不好这曾子仁和那蜀王府里的人,早就已经是五谷教的人了。”
“怎么可能?”旁边的柳思意几乎脱口而出,
安逸转头看着柳思意,眼神里似乎不带一丝温度,原来他对于五谷教可能只是感到嗤之以鼻,但是经过军营和高影疏的这两件事,现在已经可以说是深恶痛绝了。
柳思意话一出口,才方知失言,连忙有些解释的道:“我意思是说,公子从何判断,这件事跟五谷教有关呢?”
安逸沉声道:“我自打来到成都府,就只在王府里和松岭村见过影疏两面,他曾子仁是如何知道我与影疏相熟的?我从华阳县带来的人,中间肯定不会有鬼。那么就一定是松岭村里的人或者王府里的人传出去的消息,我想不出这两处的人能跟曾子仁这个纨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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