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可以不通过前置的枪管来填弹,直接从铳的后面进行填装子铳弹丸,然后瞄准设计。”
被安逸这么一说,倒是把金铭尹刚才涛涛不觉的金铭尹给说愣住了。
通条捣实是火铳击发前最重要的一步,因为只有压实的*,才能发挥出较大的为例,甚至说才可以具备射击的条件。安逸这个后膛装弹的想法,对于金铭尹来讲虽然有些天马行空,但是不得不说确实存在着一定的闪光点和可行性。
他这样想着,冲着安逸点了点头到:“我可以照你说的来试一试。”
安逸看着他的样子,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我一直认为火器的进步,会彻底改变游牧民族和农耕文明的战争力量对比,而推动这一步的人,势必会名垂青史。”
把金铭尹说的两眼放光,已经开始冥想自己受万人景仰的样子时,安逸独自走出来屋子,问旁人要过一匹马,向着成都的方向骑去。
他可不会忘了今天是科举乡试的日子,既是大夏朝的大日子,也是江如月的大日子。
且说住在安逸老宅里的江如月,今天自然已是早早的就已经起身,为即将到来为期两日的乡试做着最后的准备。
当他打点好行装走出府门的时候,发现安逸正骑在高头大马上,站在门口,冲他微笑着。
“安兄,你今天如何得空过来了?”
江如月对于安逸的突然出现感到很是惊喜,
安逸笑了笑,对他说道:“今天是江兄的大日子,岂不是要来送送江兄?”说着,他指了指旁边一匹灰褐色的骏马,“上马!”
江如月翻身上马,回应道:“看兄弟说的,弄的我倒像个孩子,参加乡试还需要人来送。”
安逸故意打趣道:“那可不,提前跟我们的江知府把关系搞好,才不至于高中之后忘了兄弟我呀,哈哈哈。”
“哎呀,兄弟切莫要把我捧杀了啊。”江如月一脸苦笑的道,跟着安逸一起,打马朝着成都县贡院骑去。
成都县作为四川承宣布政使司的所在地,自是理应承担四川行省的乡试举办,城东的贡院也理所当然的作为乡试的考场所在。这座贡院已经是有些年头了,从并不是很大的贡院里面也走出了不少举子。有的出了实缺,做了县令、知府,有的则一飞冲天,从会试、殿试中脱颖而出,站在了高高的庙堂之上。
四川行省这千千万万寒窗苦读的学子今天都聚集在了这成都县,从安逸老宅到贡院这短短的距离内,熙熙攘攘的人群随处可见。一般的学子可没有江如月这么好的待遇,在成都府有座老宅单独住着。他们一般都会选择前几日就抵达成都,然后住在贡院周围的客栈里。如果是那囊中羞涩的一些学子,就只好寄住在一些较为价格低廉的通铺里,环境自然就差一些。
安逸和江如月抵达贡院的时候,还没有到开考的时辰。负责维护考场秩序的是成都守备的近卫营,两个健壮的兵丁拿着缨枪把在贡院的大门口,等候担任主考官的翰林通知开始,方才能放学子们入内。
“朝廷正处于战时状态,还能如期举办科举考试,也是这些学子们的幸事。”安逸看着这贡院周围攒动的人头,不由的感叹道。
江如月倒是笑了笑说道:“越是对外战乱的时期,才越要如期进行科考。科考不仅是开给各位学子的入仕之突,也是稳定社会底层士族重要工具。”
安逸也是轻笑着摇了摇头道:“江兄每每总是能从一件小事中,看出如此之多的玄妙之处,这点正是最让兄弟自愧不如的啊。”
江如月谦道:“安兄何必调侃于我。”他看了看从街道旁的客栈里不断走向贡院的学子,向安逸道:“不过,好像没有什么学子因为寒酸而露宿街头,这想必确是朝廷妥善处安排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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