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围栏,爬上方台来。
“这位公子,你...”那台上的锦衣小厮陪着笑脸刚要劝阻,谁知曾少爷不待他说完便双手握枪,抡圆了一下砸在他的胸口。
“啊!”
他那杆湛金枪本就分量十足,借着力气以下把那下厮砸的倒飞下方台去,倚在墙根,一旁的侍者上去扶起时,口中已是不断的吐着鲜血,显然伤得很重。
下面的宾客顿时沸腾起来,坐在这方台四周的,自然不在那侍者口中主楼里的贵客范围,比上安逸他们三个坐的独立亭台也要差上许多,因此大多是一些普通的书生。文人自有文人的气节,让他们输给一对精妙绝句他们会心服口服,但是让他们相让与一杆湛金枪可能就没那么容易了。
曾少爷看着下面的人群,转过身来将那杆湛金枪倒了个个儿,枪尖朝下枪杆冲上,狠狠的扎在脚下的方台上。
“锵”的一声,那水磨石的大方台在这杆湛金枪面前,好像豆腐一般,直接就没过了枪头,深深的扎在地上。
“你们一个个的,跟小爷吵什么!”
曾少爷一脸酒气,怒视着下面的人群。
文人确实总是自诩有文人的气节,但是不代表他们都是傻子,待看清楚方台上的人之后,原本嘈杂的人群一下子又回归了鸦雀无声。四川都指挥使司曾指挥使的公子哥曾子仁,可不是他们这些个书生学子能得罪得起的。更何况,这曾子仁曾大少爷喜欢酒后闹事,在成都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没有谁愿意去触那个霉头。
“这位少爷,绛云楼的规定难道不是对联被阁主所中意对联的作者方可作为入幕之滨吗?刚刚那小厮念得可是我朋友所作的对子,不知道少爷是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是看不到还是听不到?”
安逸坐在亭台里的座位上,手里捏着那只花瓷的酒盅,平静的看着方台上撒野的曾子仁,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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