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交割于辽。还有”
竹彦海还未说完,贺之然就显得很是激动,朝着雍王跪言道:“殿下!割地c岁供此乃丧权辱国之约,万万不可答应他们呐!”
可是雍王并没有理会贺之然,只是淡淡的朝着竹彦海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是,此外,辽人还要求我们开埠互市,要在大夏的武昌c九江c苏州c扬州c广州等城镇全面通商。”
“啪!”
听到这儿雍王是实在忍不住了,拂袖将龙案上的青花瓷茶盏狠狠的甩掉在了大理石砖上,砸了个粉碎,
“可恶,实在是可恶!”
跪在下面的竹彦海和贺之然都听出了雍王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之中挤出来的一样。
不过很快
雍王便恢复了平静,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睁开眼睛,空洞而又有些无奈的眸子远远地看着殿外的天空,沉声开口道:“竹尚书c贺大人。”
“臣在!”
“夏辽边界重新划在兰州一线,兰州归属辽人。每年大夏向辽人提供岁币一百万两c绢匹九十万,所提及城镇设立互市,与辽通商。这是本王的底线,我想辽人应该不会拒绝,明天有劳二位跑一趟了。”
“殿下,我们”
贺之然还要说些什么,却被雍王挥挥手打断了,
“照做吧,我们现在的第一要务是解城下之围,接吴王进京。我累了,你们都退下吧。”
“是。”
贺之然只好无奈的应了一声,跟着竹彦海两个人恭敬的退出了大殿
王京城外
辽军大营
萧燕儿一向都是晨起的相当早的,很多时候甚至于昼夜的岗哨还没有开始换岗,就已经见到了中军大帐之中莹莹点亮的火光,
不过今天,倒是有两个心急如焚的人比她萧燕儿还要早上不少时候的就进了辽营,静静地等候着她的接见。
“禀太后,夏国使臣已经等候在偏帐,说是就和谈一事想要跟太后再行商议。”
听着帐侍卫的通禀,随意披着一身团凤锦裘刚刚从床榻上站起来的萧燕儿轻轻的挑了挑唇尖儿,
自己说什么来着?看来龙椅上的那位有点儿坐不住了。
“让他们等着。”
虽然雍王这次主动低头议和正中她的下怀,但是萧燕儿并没有马上就出去见夏国使臣的意思,反而淡淡的吩咐着帐外的侍卫道:“告诉韩大帅,同我一起去巡查军备。另外吩咐下去,侧帐里用不着上茶,我要好好晾他们一晾。”
“是,太后。”
就这样
这作为使臣的贺之然和竹彦海两个人在侧帐里面从天色还未蒙蒙亮一直坐着等到那日头高高挂在天中央,都没有等到任何一个人影进来。
俩人起初还以为是萧后未曾寝起,心道自己这早来等候还是尽显诚意了,
哪知道这半个晌午都光听见外面人喊马嘶的声浪,就是不见有人来跟他们搭半句话,别说是萧太后本人了,除了门口这俩缄口不语的侍卫之外,就连个牙门将他们都不曾见过。
“咣!”
忍无可忍的竹彦海撩起袖朝服的宽大袖袍重重的一拍桌子,黑这个脸怒声道:“这太不像话了!简直就是不把我堂堂大夏放在眼里!这这分明就是蔑视,是挑衅!”
坐在一旁的贺之然相形之下倒是淡定多了,微闭着眼默然不语。
“之然兄,你倒是说句话呀!”
门口儿的俩侍卫就不说了,眼看着这屋里唯一有可能支应他的贺之然都没搭茬的意思,这一大早儿就坐了冷板凳的竹彦海更是心中郁愤难舒。
贺之然睁开眼,缓缓的抬起手摩挲了下自己那已经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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