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算是我和娘娘都知道你是冤枉的,又有什么用?翊坤宫门口十多个南军侍卫连兵带将都众口一词的说是你,你让娘娘怎么为你辩驳?”
“那.......那现在我该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就这样冤枉死我吧?”虽然竹清怡看起来好像是束手无策了,但是郑景云哪里肯放开这根救命的稻草,一把上去抓住竹清怡的水蓝色的袖衣袖拼命的摇晃着。
郑景云被柳彪打的是满身的血,手上当然也不例外,一把抓上去印的竹清怡新换的衣袍两个大大的血手印儿,弄得竹清怡很是嫌弃的皱了皱眉,用胳膊把他的手甩了开去,但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道:“所以我们现在就不要考虑什么冤枉不冤枉的了,先要想办法把你的命保住!”
郑景云头点的鸡啄米似的,“好好好,姑娘且说,娘娘如何教我把命保住?”
“往外摘,把他们施加到你头上的罪名摘的越干净越好!”
“摘?摘给谁?”
郑景云有些不明就里,这不是废话嘛,谁到了这个时候不想甩锅?但是别人也不是傻子啊,你甩人家就接着?
“李进!”
“李进?司礼监掌印太监李进?”
竹清怡很是郑重的点点头,“没错,就是李进!司礼监掌印太监李进,捏造雍王谕令,私自取用司礼监南军虎符交于你手,让你代为驱逐皇贵妃孙氏,还捏造了一封雍王的亲笔手谕,所以才让你深信不疑,一时失察,为佞人蒙蔽。”
“这......”
一口大黑锅听得倒是让郑景云心潮澎湃的,但是李进是谁他也不是不清楚,当年这可是鼎鼎有名在先皇崇正面前呼风唤雨的“内相”,如何能够让他随意诬赖?
不禁有些担忧道:“这李进是宫里的老人了,耳目眼线遍布京城,我就这样空口白牙的说,怕不是到头来自寻死路了吗?”
“你放心!”
竹清怡信誓旦旦的说道:“娘娘那边已经都安排好了,跟这件事有关的人都会把脏水往他的身上泼,李进就是本事再大也洗不干净了。到时候只要所有的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李进的身上,你这边再想脱罪,那不就容易多了。”
郑景云越听越激动,脸上也是越听笑意越浓,接连应声点头道:“好好好,我记着了,我都记着了。”
“千万记着了!到时候雍王肯定会派人来提审,你就咬死了这样原话说,到时候娘娘自会找人给你脱罪。”竹清怡一脸正色的叮嘱着。
“好好!我都记得了!”
郑景云像是掉进蜜糖罐子里似的,全然忘却了身上的伤痕,欣喜的应着。
“好了!时间到了!里面的人快出去吧!”
监房的铁门外传来了镗啷啷的开锁声,很快那扇铁质的监门就被几个侍卫从外面打开了。
“千万记着了。”竹清怡像是生怕郑景云忘掉,又再次低声嘱咐了句,
“嗯!记着了!”
看着郑景云郑重的点点头,竹清怡这才放心地站起身来,留下一个甜甜的微笑,转身而去。
这边竹清怡前脚刚出去,后脚柳彪就走了进来,脸上仍是那副恶狠狠的表情,朝着郑景云一指,“奉雍王之命,提审郑景云,给我带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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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军大狱
另一边,就是关押司礼监门口那俩南军侍卫的地方,
相对于郑景云来说,这俩侍卫的待遇可就没有那么高了,和其他的囚犯一样,都是关在了木栅栏的粗制监牢里,
不过今天,两个木栅栏的监牢已然是空无一人,因为早些时候,这俩侍卫就已经被乔装打扮披着灰布色斗篷的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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