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为零。”他看了看我:“还有一个,在剧团就是个打杂的,有时能跑个龙套什么的。但人家眼睛看得准,常天跟在郑维文后头屁颠屁颠的,结果你猜?”“这还用说,评上了!”这回我抢着说,这样抢话,就是给邢文杰送去一个预示:“我已经进了他的圈套,并对他的话深信不疑。”邢文杰一听我的“抢答”完全正确。“哈哈”两声说:“那人本想着一年到头没啥改造成绩,能花点钱弄个表扬就不赖了,结果呢”这回我认为可是不能“抢答”了,就十分投入的问:“结果呢?”“结果弄了个改造积极分子!”他话一说完,我马上一脸吃惊和羡慕:“呵,真厉害啊。没想到郑维文老师这么厉害!”邢文杰看了看我,脸上全是兴奋:“这对郑老师说真是小事一桩。”他又靠近我:“不瞒你说,我和郑维文是老乡,我这人能看出来些道道,这几年就紧跟着郑维文老师瞎混,所以改造这方面没吃过亏。”我心里好笑,心想:“可能他绝非一派胡言,但也为了给郑维文当个‘托’,肯定是夸大其词了的。”我还是装作十分甘心情愿出“血”的样子:“刑老师,这个我在看守所时就听那些二进宫的犯人说过的,你让我郑维文老师放心。这次来我一给老婆下了最后的‘通牒’,最多两个月的时间给我搞到一千大洋。”我嘿嘿一笑:“邢老师,你放心吧,到了时候也不会亏待你的。”邢文杰像是达到了目的,想告辞,我又问他:“要是老婆把钱带来,咋能带进这个森严的壁垒?”邢文杰不想说的太早,怕是我走露风声吧。我赶紧解释:“邢老师,你说了我先观察一下环境和地形,先有个思想准备呀。”“这里面往进带钱的方法也套路多着呢。”说的时候,他还是警惕的看了看四周:“从接见室就能带进来!”“不会吧?我可是见那个平常看上去挺和善的一个干警大姐,逮住了一个带现金的马上就换了副威严的模样,结果那个犯人关了禁闭。”我十分无奈的说:“邢老师你打住,要是让我冒那个风险,就是不得称号,我也不干!”邢文杰一听,马上压低声音说:“声音小点,别让人听见。在这里就像搞地下工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犯人中给干部当耳目的可多呢,弄不好我们的眼线就会被干部端掉,到头来还会把郑维文等牵扯进去,那是就没人再给你活动减刑的事了!”他贼溜溜地看了看四周,这才说,接见室有个给那两个女干警跑腿搬运家属带来东西的犯人,他就能带进来。“他?那接见室都是监控,监控室里是能发现的。”邢文杰小眼睛一瞪:“这你就不懂了。接见楼二楼有监控,但一楼没有。到时候家属在一楼把现金交给他,接见结速后,他就把现金带进来了。”我还是心里不踏实:“和家属接见的电话也有监听,万一说的时候被警察听去了咋办?”邢文杰对我“连珠炮”的问题有些厌烦:“哪有那么多的事,如果在路上行走,都有被车撞了的危险,那路上还不是照样你来我往吗。有因噎废食的吗?你的问题太多了!”说着,转身就走。我也不是想探听什么秘密,只是对这里的所有一些内幕只是好奇而已。邢文杰走了几步,又回过身来:“你的问题真多,前怕狼后怕虎的,这就不是做成大事的人!”我心里说:“在这个鬼地方,我也没想做啥大事,再说那个犯人在这个地方也注定成不了大事!”他想了想,然后对我说:“你确定老婆哪次能带来现金,就在没接见前把这个讯息反馈给我,我再反馈给郑维文,他再告知那个跑腿的犯人,然后等你老婆来接见的时候,他就会凑空假装在你跟前闲转,通过中间的玻璃你可以和他使眼色,或比划早已定好的对号手势。”我听着都觉得害怕,而且这么麻烦。邢文杰接着说:“然后你老婆佯装下楼到一楼门口外面的厕所里解手,那犯人随后也跟着下楼,在没人注意的时候,你老婆就把现金交给那人,随后你老婆再和你通过电话通话。在通话中不要提到传带现金的事。”邢文杰看了看我:“你说这神不知鬼不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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