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立刻回去告诉刘昂,在辽西郡的土地上,还没有长劼氏解决不了的事!”
长颉启力甩出硬实话,刘三立刻躬身拜谢,可长颉启力却接着转言,让刘三刚刚松懈的心再度紧绷起来。
“刘氏的麻烦我给他解决了,可我要的货,你们也得尽快,下批铁器数目还要加倍,务必在玄月之前送到,否则,别怪长劼氏不讲情面!”
辽西郡的西城客栈。
刘昂在屋里来回踱步,当门外传来刘三的声音,刘昂即刻开门,问道:“情况如何?长颉家什么意思?”
“长颉启力愿意派人解决胡万船帮的尾事,顺带连孙承也一并解决”
“除了这些,长颉家没有说什么条件?”刘昂追问。
刘三面色难堪的点点头:“长颉启力要咱们尽快准备下一批铁器,数量加倍,务必在玄月前送到!”
“玄月?那不就是下月中旬?”刘昂细细一算,顿时燥骂:“现在商行情况堪忧,他们还要我们把铁器加倍运送,这不是把我们刘家往火坑里推!”
“少东家,理是这么个理,可咱们现在受制于那些胡人手中,没有他们,我们可斗不过孙家,要不要不把这个消息尽快告诉老爷?即刻准备货物?”
刘三低声说着,刘昂摆手:“别急,你让我好好想想,若是不解决掉孙承,水路根本走不通,况且这小子已经知道我们商行不少事,胡万的船帮也漏了,若是不宰了他,一旦孙承上告官家,平县方向,我刘家的水运商道全都得出事,那时离完蛋可就不远了!”
“少东家,这胡万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和三义庄的镖船打起来,现在两帮人都不见了,孙承也没影,你说咱们这不是白忙活!”
“够了,莫要说那些废话!”刘昂无心抱怨:“你立刻派人散到辽西郡各处,收风听信,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孙承,鲁正雄,让后把他们全都宰了,以绝后患!”
在刘昂陷入自家商行危机中时,长颉坎达与哲勒乎回到自己府邸。
“父亲,与程氏的马匹交易已经完成,银钱全都拉回来了!”
长颉坎达向长颉启力禀告,长颉启力问道:“那程度可有什么动作?”
“他们害怕咱们反悔耍诈,雇了几十名胡骑以作防备!”长颉坎达不以为意:“在程度的交易上,儿不明白,为何不吞了他的钱,那千匹良马可是咱们长颉家近来交易马匹数量的一半,非小事可言,纵然他雇佣胡骑,可咱们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你懂什么!”
长颉启力呵斥一声:“凡事要看远些,我们长颉家入驻大魏十余年,可不单单是暗中走私铁器马匹”
闻听此言,长颉坎达心中一怔,他赶紧转身闭门清人,近前恭候。
“父亲您的意思是”
“大魏朝纲混乱,鲜卑贵族权势割裂,汉臣分心自固,这对我们胡人而言,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长颉启力说的意味深长:“这批银子连带之前存下的数目,一并清点后,你带人亲自给宗大人送去,记着,不可让你之外的第三人知晓此事!”
只是长颉启力的阴谋不单单如此,在长颉坎达离开后,长颉启力召来哲勒乎。
“你去找高莫,告诉他,既然身为东胡人,就不要忘了祖宗的血脉,他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程氏田庄,当阳光驱走夜幕,程度紧绷一夜的心才算稍稍缓和。按照他的估测,只要武卫将军王权毅见到良马,必定会赏赐自己,再不济也会封个编外职务,那时他便可继续行事,逐步扩大自己的声威和名望,如此摆脱密云郡嫡长家的名位的日子必定不远。
“二爷,您一夜未睡,不妨歇息片刻,若有什么事,在下会给您盯着!”
燕冼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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