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们朱部长说的，不是贬低你，是说明你能干！”

    “得了吧，我们那个头儿，说起话来可有艺术了，不知道哪句话是夸你，哪句话是贬你！”李雯边吃一边喋喋不休起宣传部长朱国祥来。

    曹凡臣瞟了她一眼：“那你今天去日报社不会是他让你去的吧？”

    “他不让我去，我没事找事干了？”李雯用力嘬了一下手上的辣椒油，边埋怨道：“要怪还得怪那个张照东，搞什么城建专题，说是出去调研回来专门写的一篇城建文章，送到幕书记那儿，必须头条了！”

    曹凡臣听到张照东的事，想到孙建平出差之前对自己的嘱咐，于是试探道：“这张副市长这次动静不小啊，出去搞个考察，就回来整了这篇大文章，这是想来个大动作啊！”

    “是啊，听说还是他亲自执笔，张鸣毛都没沾上边儿，是张副市长亲自署名的！”李雯撇撇嘴。

    曹凡臣知道张鸣就是嘴上还行，实际操刀并不在行，跟他曹凡臣都不是一线上的水平。所以这点来讲曹凡臣并不看得起张鸣，觉得他这个秘书完全是讨巧，拍马屁上来的。反而是这个张照东的文字水平相当厉害，在整个领导阶层里算是一个才子。

    “张照东的文彩在领导圈子里可是出名的！你应该知道吧！”曹凡臣问道。

    “听说过，这次是亲自领略了，确实不错！而且有想法，我觉得你们孙市长真是遇到对手了！”李雯拖长音腔道。

    曹凡臣边吃边满不在乎道：“戏好不好看，全凭对手在不在一线上，我看他俩是半斤八两，好戏才刚拉开序幕，我等吃瓜群众，拉个小板凳坐下看戏就成了！”

    李雯切了他一声：“吃瓜群众你也敢当？小心你的饭碗！”

    “丢了饭碗，你养我？”曹凡臣嘻皮笑脸道。

    李雯脸一红：“切，我凭啥养你？”

    曹凡臣见李雯不好意思了，也就不再逗她了。他边吃边绞尽脑汁，想法子传达一下自己的想法，于是边吃边聊道：“李雯，你也老大不小了，上次去看李主任，我看得出来，你妈很喜欢苏秘书，不会是想让他做你的夫君吧？”

    “我妈是我妈的想法，与我何干？你不知道我是独身主义者吗？”李雯白了他一眼。

    曹凡臣朝李雯竖了竖大拇指：“还是你牛，可是我就做不到了，我爸他老人家说了，这个春节不把他儿媳妇确定下来，就不要回家！”

    “真的？”李雯听了，睁大了眼睛，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曹凡臣，你也遇到对手了！”

    “所以最后还是我投降了，我不能伤他老人家的心，所以我答应他了！”曹凡臣边说边观察着李雯的表情。

    李雯摇了摇头：“你答应了也没用，没这么快找到一个女朋友的！”

    “是，就只有一个多月了，是不容易找到，不过现在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解决！”曹凡臣神秘道。

    “什么办法？”

    “现在网上不是时兴租女友回家过年吗？我也可以租一个！”曹凡臣越说越离谱。

    “你要租女友？”李雯瞪大了眼睛，摇了摇头：“曹凡臣，你够可以的啊，你才真牛！佩服！”

    “问题是有哪个女人愿意这么做？”李雯还是不相信，打击着曹凡臣的积极性。

    曹凡臣看她一眼，小声道：“要不你愿意吗？反正你也是不婚主义者，你可以做我临时女友，我付租费！”

    “我看你是没睡醒吧，今天！越说越离谱！”李雯脸一红，瞪了他一眼。

    “你不愿就算了，不至于这样瞪我吧！”曹凡臣讪讪道。

    李雯哼了一声：“我说曹大秘书，平时看你挺机灵，现在却糊涂了，你爸并不是想让你找个什么外来的女友，而是想将你一军，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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