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信重的人,我还是能放心的。”陈远点着头道,“明天,紫溪那边会运来些长枪,你让兄弟们逐渐熟悉枪阵的战法,让赵家兄弟多多指点。”
“是。”
“大人要去永坪?”王夫子倒是第一次听得,“大人前去,可是为了施家之事?老夫觉得不妥。如今永坪那边,施家已与大人结怨。大人岂可以身犯险!”
“他姓施的敢!要不,我带着些人去,将姓施的给铲平了。永坪的那些班头、捕头的,我陈雄没放在眼里。”陈雄腾地起身嚷嚷道。
“看你能的。坐下。”陈远瞪了陈雄一眼。陈雄讪讪地坐下。
“陈副总队说的对,大人不可冒然前去。要不,多带些人去。听说,营中赵氏兄弟甚是了得,要不大人带着他们走一趟。”王夫子接着道。
“赵氏兄弟仍是我从赵员外借来的教头,就让他们留在营里训练下兄弟们吧。我就带北地佬一起去,永坪那边我自有安排,出不了什么事。”陈远摆摆手道。
“大人前去永坪,可是为了永坪矿山之事?”王夫子试探着道。
“呵呵,还是王夫子知我。”陈远笑道,“永坪矿山所产铜铁,关系重大。前些日子腾不出手来,现在保安团这边事情差不多了,正好处置好矿山之事。河口这边靠近府城,不太安全。我想将一些人和物都陆续转移到紫溪那边去。明天看看招募之事,若没什么事,下午就走。”
紫溪那边紧邻武夷山脉,沟连沿海,是陈远最为看重的老巢设立地,那边各项建没,远比河口重要多了。
接着三人又简单,谈了谈团中务项事务,陈远就将陈雄打发走了。
今天实在困了,回到卧房,也不理没话找话,准备夜谈的王夫子,沾着枕头就呼呼睡了。
王夫子摇了摇头,五味纷杂。书上常有君臣秉烛夜谈的佳话,可如今,巡检大人一下就呼噜噜地睡了起来。是获得巡检大人信任呢?还是被怠慢了?王夫子自己也有些说不清了。
次日清晨竹哨声也未能唤醒陈远。起身后,王夫子也早出去了。众团丁已经晨跑回来了,正洗漱着准备早餐。
陈远随意洗了洗,走向食堂。
食堂外里,五十佘团丁整齐地站成方阵,陈雄正在队列前唾沬乱飞地骂娘,想必是晨炼有些人偷懒了。
见陈远走来,陈雄训话嘎然而止,敬礼道:“报告大人,保安团兄弟们晨练结束,请大人训话。”
“好了,今天你主持。兄弟们辛苦了。早些结束,吃早饭。”陈远摆摆手,转身入队,就站在新兵队前。
“全体都有,万里长城永不倒。昏睡百年,预备…起!”陈雄指挥道。
“昏睡百年,国人渐已醒…”团丁及在一边候着的伙夫都齐声唱了起耒,陈远也直着脖子吼着。
新兵队许多队员,鲜然未学会,但有样学样,也跟着低声唱着。
新兵队中,赵忠、赵勇两兄弟有一句没一句地附和着,奇怪之余,不免暗暗吃惊。
这个民团性质的保安团,实是处处与众不同。在大宋,最精锐的禁军也是隔三岔五地操练一会,而人数众多的厢军根本就是一群群的农夫。
而保安团,却需要每天操练,特别每天早上还得跑操。早上半个多时辰,少说也有十来里路了,这在大宋哪支队伍中都是想都不敢想的。
还令两兄弟印象深刻的就是繁杂的规矩,操练讲规矩,下操休息讲规矩,走路出行还得讲规矩。而最特别无如这唱歌规矩。
休息唱歌,走路唱歌,吃饭也唱歌。可让兄弟俩不解地是,这看似最为奇怪的规矩,却最多众人欢迎。
一曲歌罢,陈雄继续总结道:“今天兄弟们唱得很有气势,希望继读保持。新兵队员要尽快学会了。好,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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