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让她干点事情,不是让人抓到这样的把柄,就是那样的把柄。
不然就是线人牙关不严,一下就给招供了。
可她为何不想想,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哪有那么百无一漏的事情。
看到这一幕,若音转头向四爷控诉:“爷,早上李氏说她做了熊掌,可我觉得这种东西皇阿玛都吃惯了,便没要。她又说想到杏花春馆打下手,我都给拒绝了,没成想”
若音顿了顿,哽咽了一下,“她因为这种事情怀恨在心,收买奴才做这种事情。”
她的嗓音很好听,带着一种哭腔的鼻音,委屈极了。
听得四爷心头一紧,沉声道:“李氏,你太不懂规矩了!”
“四爷我”事已至此,人证都招了,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只能偷偷瞥了春梅一眼。
那一眼,可谓是把春梅吓得抖了个机灵。
那是一种充满警告和威胁的眼神。
只有她们主仆二人能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只要一想到家中亲人,春梅便冲到中间“噗通”跪下,护主地道:“四爷,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这一切都是奴才的主意,跟主子没有任何关系,是奴才该死。”
因为她知道,如果她不出来背锅,她和家人都得完蛋。
还不如牺牲她一个人,护全家周全。
“春梅,你说你为什么那么傻,福晋她苛待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你又何必替我出风头,咱忍忍就过去了。”
对于春梅的护主,李氏可不客气。
她不但要让春梅把这件事担下。
还暗戳戳指明若音待她不好,奴才才替她出气的。
一时间,屋里便上演了主仆情深的好戏。
瞧着李氏和春梅哽咽啜泣,谁都没敢多说一句话。
四爷直勾勾地盯着李氏,后又扫向春梅。
一双神秘深邃的墨瞳深不见底,瞳孔中散发着令人不可捉摸的黑色流影。
“你是该死。”男人薄-唇轻启,冷冷地下令:“来人,把这奴才拖出去杖毙!”
苏培盛一个眼神,就有侍卫把春梅拖下去了。
若音很好奇,都这个时候了,春梅既不求饶也不叫冤。
只是神色呆泄,没有了求生欲,仿佛早就猜到会有这一天了。
倒是李氏,都这个时候了,哭得比谁都委屈。
四爷则直接起身往外走,心气不顺的样子。
若音以为四爷罚了个奴才完事了,就见他经过李氏身边时,脚步微微一顿。
接着冷冷地道:“李氏对于底下奴才管教不当,现命其即刻离开圆明园,带回王府禁足,闭门思过。”
“不要啊,四爷!”李氏转而抱住四爷的小腿。
四爷没有踢李氏,只是看都不看李氏一眼,目不斜视的将脚抬出。
随即不带任何感情地道:“没有爷的允许,不许离开院子半步!”
说完,他便带着奴才冷漠离开。
只留下伤心欲绝的李氏,还有大快人心的若音,以及后院那几个。
谁让李氏平日里没少干些缺德的事情。
这下子,最忠心的丫鬟没了命。
自个还被禁足雍亲王府。
“行了,你们都退下吧。”事情已经水落石出,若音摆了摆手,极累的样子,“另外,如霞如霜,把李侧福晋请出去。”
“是。”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屋里的人就散了,一下安静不少。
若音累一天了,也打算歇息。
巧风伺候她更衣,半梅帮她净手洗漱。
“福晋,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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