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转头,握拳轻咳了一声。
结果余光瞥见了一旁的阿茹娜。
顿时,那双看似温润的眸子,就扫得阿茹娜心里发慌。
“来人,把侧福晋身边的主子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嗻!”
阿茹娜听了后,顿在原地松了口气。
只要不罚她就好,奴才么,有的是!
紧接着,八爷扫了眼郭络罗氏身边的奴才,又道:“你们一个个的,连福晋都扶不稳,还当什么奴才。也一并拖出去打板子。”
“爷,使不得,她们都是我的贴身奴才,若是把她们打伤了,谁来照顾我。”郭络罗氏说。
“这种没用的奴才,留在身边也没用,大不了爷重新挑些手脚伶俐地给你。”八爷不留情面地道。
郭络罗氏轻轻拉着八爷的袖口,柔柔地撒娇:“可是爷小竹她是我的陪嫁,打小就跟着我的,其余的丫鬟,也都贴心照顾我,这一次的事情,实属意外,哪里怪得了她们,爷就别罚她们了,好不好嘛。”
说着,她还晃了晃八爷的袖口,娇媚十足。
这次的事情,是她和阿茹娜之间的较量,与奴才无关。
而且,想要崴脚,是她自个想出的法子,她不想牵连到奴才。
八爷的袖口,感觉到女人轻轻地晃着。
似是没有安全感,小心翼翼地请求。
她不像阿茹娜,不是个擅长撒娇的女人。
但只要一撒娇,立马就能让男人耳根子酥掉的那种。
八爷紧了紧她的手,温润地道:“罢了,这次看在福晋的面子上,爷就饶了你们。”
“是,谢福晋和八爷。”小竹几个跪下谢恩后,就结伴出去了。
这时,阿茹娜盈盈福身行礼:“福晋好生养着身子,妹妹改日再来看你。”
“慢着。”八爷转头,就淡淡扫向阿茹娜。
“不知有何吩咐。”阿茹娜立马佯装成受惊的兔子。
一双凤眸却暗送秋波。
“在这段时间,你就在营帐禁足,不然就自个回京去。”八爷特面无私地道。
阿茹娜微微一愣后,咬唇应了声“是”,就带着奴才离开了。
出了郭络罗氏的营帐,她身边的丫鬟就不甘心地道:“主子,福晋当真是有样学样,简直太可恶了,瞧着八爷心疼她的样子,奴才就来气!”
谁知阿茹娜听了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
“你管她呢,八爷也不过是心疼一时罢了。”阿茹娜风情地抚了抚头上的金簪子,媚笑道:“反正她崴了脚,就不能伺候八爷了,最后得利的还不是我。”
原来还不解的丫鬟,听了后,立马扶着阿茹娜,笑回:“还是主子眼光长远,奴才这会懂得了。”
主仆俩一路上说说笑笑,就走远了。
与此同时,准备打道回府的若音,扶着柳嬷嬷的手,在各个营帐当中穿梭。
结果一个拐弯,就见到一抹藏蓝色的身影。
若音不是个扭捏的人。
既然遇上了,自是要大大方方行礼的。
“爷吉祥!”待走近后,她盈盈福身行礼。
四爷右手负在身后,左手轻轻磨挲着蓝田墨玉扳指。
神秘的墨瞳,落在女人身上。
这几日,淮河修建,进入到最关键的时候。
他们做皇子的,要整日陪着康熙视察,监督完工。
加之他那日吃了个闭门羹,着实是气不过。
便再也没和她照过面。
如今一见,便多看了几眼。
四月的阳光有些暖,照得她的粉腮微微透红。
弯弯的柳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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