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低声对蛟儿:“蛟儿,你猜城主叫我们来这,所为何事?”
蛟儿秀眉轻颦,咬着下唇轻声:“昨夜公子在周善人面前现身,今日他便把我们的住处告诉了城主,明他已经对我们和月儿的关系起了疑心。
镇江王爷丢失了宝物,泄露了风声,必会被寅皇严惩,寅豹为将功赎罪,免受寅皇惩罚,必孤注一掷,在京城彻查之人来到揽月之前找回宝物,这样他就不得不求助官府,毕竟他现在还是王爷,寅皇的诏罪书还没有下来,揽月城主还不敢得罪他!
以他现在的心理,决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但是对公子也仅是怀疑,没有证据,否则就不会请我们来这了,直接拍官兵围剿便可。可是公子还是要提防他们的诈供之术,以免露出马脚!”
宝着蛟儿娇媚认真的样子,甚是喜欢,耳听她的莺声燕语,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秀厣,傻愣愣的入了神。
蛟儿抬头望了他一眼,顿时绯红了脸颊,咬着嘴唇嗔道:“呆子,什么呢!我刚才讲的你可听到了?”
宝这才醒觉,嘿嘿一笑:“字字入耳,我都记下了!”
过了大一会,才见到一个身材矮,肥胖如猪的人穿着一身官服,挺着一个大大的肚子,在樊二的搀扶下大摇大摆的从内堂走了出来。
等他一直走到公堂之上,往太师椅上一坐,这才抬眼往下一,手持惊堂木,“啪!”的一下往台案上一拍,大喝:“大胆刁民!见了本官还不下跪!”
宝微微一笑:“敢问城主,这次叫草民来是邀请而来,还是捉拿而来?如果是邀请而来,你我平等,为何要跪?如果是捉拿而来,敢问城主,草民所犯何罪?”
城主一愣,怒骂:“不管是何原因,我乃堂堂揽月城主,你一介草民,焉有不跪之理?来呀,给我打!打到他跪下为止!”
樊头早就在一旁按捺不住,一听城主下令,一把抢过旁边一名衙役的水火棍,举棍便打!
蛟儿急忙上前一步,护住宝:“慢着!我家公子并非揽月城人,况自幼生长在净水莲座,不问尘事,不懂礼规,请城主放过公子,要跪我来跪!”
着便要屈膝跪下,却被宝一把拉住胳膊,眼神灼灼的着她,一字一句的:“蛟儿,记着,这天下还没有你我二人下跪之尊!”
蛟儿着宝凌厉的眼神,居然感觉到一种无匹的霸气,身子也就随即再也沉不下去了,双膝一直,挺身:“,我听公子的!他们要打,那便打吧,我们不跪!”
揽月城主哇哇大怒:“就凭这句话,我就可以治你一个大逆不道之罪!来啊,给我打!”
樊头大喝一声,和两名衙役一起蹿到跟前,举棍便向宝和蛟儿两人当头抡下!
宝见这樊头出手歹毒,这逼人下跪一般是用在对付桀骜不驯的犯人身上,打的也只是膝盖内弯,这樊头不知道跟自己有何仇恨,竟然当头抡棍!
宝右臂一伸,迅速把蛟儿揽在身旁,体内真气瞬间溢满全身,扭身怒视着樊头大喝一声:“尓敢!”
樊头一接触到宝的眼神,心中一颤,可长棍依然随惯性劈下,却在距宝头顶两寸之处“砰”的一声接实,然后脱手反弹回来,“噗”的一声,砸中了自己的额头!
樊头哎呀一声大叫,仰面便倒,头上血流如注,这也幸亏是他刚才震惊于宝威严,手上已消去大半力道,否则这一下,可便给自己开了瓢!
其他两名衙役也没落的,水火棍还未近的宝身,便被真气弹开,自己使大的力道,便有大的反冲之力,两人丢了衙棍,耷拉着两只手腕,弯腰痛苦的呻吟起来!
宝冷冷着众人,怒喝一声:“谁敢动手?!我们所犯何罪?一来便要动刑!”
众人被这一番变故惊的目瞪口呆,一时之间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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