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在内宅相夫教子,心有不甘也可以理解,就算自己有心撮合姻缘,可也不能急于求成而赶鸭子上架,一切还是得顺其自然才好。
有了这些心思,则天皇帝点点头道:“你的意思,朕明白了,这道理也没错,定安王的婚事,朕会再替他好好斟酌。”
说罢,她看了眼一旁的上官婉儿,指了指她手中的册子:“合适的人选,都让画师绘于这本册子上了吗”
上官婉儿边双手递过册子,边回话道:“是,奴婢让画师照着诰命夫人们提供的画像全都临摹了进了这本册子里,奴婢还将每位官家小姐的年纪才艺,性格特征备注在册子里,请陛下过目。”
则天皇帝做戏做全套的接过册子看了看,又叫来李显俩口子和李令月到近前品评拿主意。大家心里都有谱,因而稍作交谈后,则天皇帝便以日后再好好斟酌为由合上册子交给了一旁的上官婉儿。
则天皇帝正要把众人打发走时,就听到外面值守的太监进殿禀报,说是武承嗣在宫外等候求见。
听到武承嗣求见,则天皇帝脸色一沉,语气极为不悦道:“你去告诉他,朕身子乏了不便召见,
让他好好在府里待着,不必三天两头往宫里来。”
太监躬身领命道:“是,奴才明白了。”
等太监走后,则天皇帝又向李令月等人摆摆手:“你们也告退吧”
得了吩咐,李令月行过告退礼,便抱起案几上的藏龙匣同李显一家子退出殿外,往宫外去。出了宫门,李令月与李显一家子道别之后,便坐上了随行的马车。
马车缓缓起行还没驶出多远,正想着心事的李令月,听到不远处想起阵阵哒哒的马蹄声,随后便传来急促的叫喊声:“太平公主,请留步”
李令月掀开车帘,往车窗外看去瞧见武承嗣和近侍正骑着高头大马追来,李令月不耐烦的翻了大白眼,并没有叫停车夫。
可怎奈武承嗣不依不饶的追着,直到将马车拦停,李令月才无奈的抱着藏龙匣起身来到了车外。
当看到身穿绛紫色缂丝金线绣团花纹圆领袍,头戴软脚幞头的武承嗣高坐在马背上,她立马收起了满脸的不耐烦,换做一脸笑意盈盈的向他打招呼道:“原来是魏王啊,咱们有段日子没见了,
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了魏王若有事大可去公主府找本宫,何必这么急匆匆的拦停本宫的马车。”
虽然李令月的言语态度一团和气,可话中的责备之意却呼之欲出。武承嗣自然听得十分真切,他不气不恼的从马背跳下,赔着笑脸向李令月抱拳拱了拱手道:“失礼失礼本王早就想去公主府上坐坐,可怎奈每回带着厚礼登门都被告知公主出门不在府上。今日恰巧在宫外看到公主的座驾,只好厚着脸皮来同公主问好,没有惊扰了公主才好。”
李令月想起以前武承嗣得宠的那会儿,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甚至连自己不放在眼里。可最近却倒了血霉,被一直恩宠有加的则天皇帝打入冷宫。
这事若说起来,都怪武承嗣人心不足蛇吞象,明明不是穿龙袍的那块料,却偏偏把窃国阴谋穿在身上招摇过世。
他眼见则天皇帝借着寿诞的名义把李显一家子接回神都,生怕作了半辈子的皇帝落空,他竟狗急跳墙的指使手底下的人,照着以前取悦则天皇帝的花招依葫芦画瓢,又是千人请愿让则天皇帝立他为储君,又是发动那些在朝廷颇有分量的老臣,在则天皇帝面前诋毁李旦李显的同时,又为他大唱赞歌。
他非但恬不知耻吹捧自己的同时,而且还那些在则天皇帝面前极力反对将自己立为储君的朝臣,利用各种手段栽赃诬陷为其罗列罪名,将他们赶尽杀绝。
则天皇帝心如明镜,对他的这些争储伎俩看得一清二楚,刚开始则天皇帝为了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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