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言语, 只是紧紧地皱着眉, 像是在犹豫, 又像是琢磨这笔买卖值不值
见她没有回应, 沈侍读便提起脚迈开犹豫又坚定的步子。当他正要拉开门,她从身后抱住了他,用略显多余的用眼泪挽留着他,他明明正中下怀, 却偏要矫揉造作的拒绝着她挽留。
两个精明生意人对彼此的盘算心知肚明, 却要用事故却礼节的客套,来告诉对方自己是赔本卖出, 或是血亏买进。仿佛, 在对方面前把自己伪装成伤害者, 是一种做生意的体面和周到。
当宫女保证,只要时机成熟,会将自己的身份亲口告诉太子, 不会让他遭受牵连。
如此, 他才无所顾忌地转过身, 承其美意将她拥入怀中, 安慰且试探用修长的指尖在温香的玉体肆意游走。见她没有拒绝, 他便一躬身, 用强壮臂弯将柔软且柔弱的她抱起。
他迈着稳健的步子,柔情的看着怀中那双带着泪的眼睛,他不知道,这会不会是一个她早已布下的陷阱, 可此刻他宁愿困死在这个陷阱里。
他本可轻柔地放下怀中的温香软玉,可当走到床边,脑海里却莫名地浮现起她对太子的柔情似水,一股无比的妒火却直冲脑门,他粗鲁地把她丢到榻上,如易怒的野兽般撕扯着她的衣裙,放飞了她胸口的白鸽。
缠绵过后,赤露着玉背的宫女卧在榻上,以撩人之姿看着坐在榻旁穿着革靴的沈侍读。
沈侍读似乎感受到了背后灼热的目光,转过头看着一脸绯红的宫女,微微一笑柔声问道:“怎么了”
“你怕吗”
沈侍读摇摇头:“其实,自打见到你第一眼开始,就是一场危险的游戏。既然,决定奉陪到底,我命都不要,还留着怕干嘛我知道你不是什么善茬,可希望还有点良心,哪一日你真要卖我,
也必须给我像今晚这样的奖励,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他边如调笑般的说着,边不安分地抚摸着她的玉背。
她一转身勾着他的脖子,妩媚动情道:“怎么就知道,一定是我卖你,而不是你卖我呢坊间传言,你可是出了名的薄情寡性,我千算万算,别到头来给别人做了嫁衣。”
听到这话,他笑了笑:“我可卖不动你。若哪天我长本事了,能翻出你的鼓掌之中,真要卖你,
事先我绝不吝啬,肯定会给你比今晚更卖力奖励,如何”
受到这番逗弄,她并没有羞怯,而是附在他耳边风情道:“今晚,我已经很满意了。若你想要奖励,随时都可以,只要你乖乖的,我保准不会让你失望”
若是换做别的男人听到这番话,肯定喜的抓耳挠腮,可他却没有,反而有些莫名的失落,他不像做一颗彻头彻尾的棋子,在这之外,不是应该有些其他不同的东西吗
可失落归失落,自从他得偿所愿之后,他便对宫女的话言听计从,心甘情愿地沦为她并肩同行的朋友,或者说棋子。
没过多久,宫女就信守承偌,亲口告诉了太子,她的真实身份,以及那个人人都要忌惮三分的前主子的存在。
太子震惊之余,也对宫女的爱产生前所未有的怀疑。他开始避着宫女,不再愿意见她。
沈侍读见太子原本的炙热灼人的爱恋,被一盆凉水轻轻一浇,就变得悄无声息。他就越发佩服宫女的远见卓识,也开始懂得,宫女为何不遗余力地拉拢自己,成为举足轻重的救火人。
他一边担负起救火人的职责,时不时潜移默化时而让太子睹物思人,时而又让太子觉悟,身边的女人都是些无趣的庸脂俗粉,若错过宫女将是多大的损失。
一边又为自己的付出,向宫女讨要着特别的奖赏。
宫女若她承若的那般,的确每回不曾让他失望,他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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