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一。”
又是狠狠一嘬,酒劲上头,弗朗哥已经开始出现了明显的恍惚。
“当地的官员怎么说?”
“还能怎么处理?把所有难民都隔离起来,简单,粗暴,却有效。”
大口饮下剩余的半杯烈酒,晃了晃空荡荡的酒瓶,弗朗哥扭头吼道:
“老板,再来一瓶!”
“他们就没有想着去查明真相?”
“呵,突然分配来这么多难民,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个不的麻烦,现在不正好给了他们一个借口?
只要向上汇报说是出现了大规模感染,全部暴毙,那些从中央分配下来的救济物资,不就都进了自己的口袋?
而且,这次参与贪污绝不仅仅只有布拉迪斯的城主,否则首府布拉格不会到现在都毫无反应!
就连我,也都是在把主人赏给我安家的钱财全部上交后,打着冯·霍华德家族家仆的名号,才得以逃出来。”
靠着墙壁,瘫坐成一团的弗朗哥醉醺醺的说道。
“这群吃人不骨头的混蛋,竟然在这种时候还想着发国难财!”
弗里克曼愤怒的将右拳砸向木桌,巨大的声响引来了不少酒客的注视。
等到酒客们纷纷收回视线,他才压低声音继续说道:
“你为什么不去找军座讲清楚,如果是军座的话,一定有办法帮助到你们。”
“唉,算了吧,主人现在的情况也不妙。而且,”
说到这里,弗朗哥却是顿了顿,才继续说道,
“我也不只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家仆,能得到主人的赏识,已是走了大运,怎么可能还有资格请求主人的帮助?”
不知为何,这几个月的相处下来,弗里克曼隐隐觉得,路西法并非如同弗朗哥所想的那样,与一般的贵族老爷无异。
但,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将这样的想法说出口,来鼓动弗朗哥去寻求帮助?
用过早餐后,路西法让下人去把弗朗哥两人喊来,准备带他们去城里好好搓一顿。
毕竟,两人现在也可以算作是自己的私人班底,有必要一起吃吃饭,吹吹牛,增进一下团队感情。
有酒有肉,才有朋友。
而就两人的身份而言,在家族庄园内设私人宴会宴请是极不合适的,无论宴席多么简单。
何况,在已经与父亲摆明车马的时节下,即使是自己,也需要考虑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搬出庄园。
至于不死亲卫队,路西法把他们丢在了军营,委托给了雷恩。
在柏林,在自己的地盘,路西法不觉得有必要用到如此级别的保护。
利剑,就应该放在军队之中,而不是束之高阁,供人观瞻。
而雷恩,也很懂事的从军中以及预备兵中,抽调出了一部分有资质的士兵,交由自己的不死亲卫队训练。
相信用不了几年,一支浴火重生的不死禁卫将重现于世人眼中。
“嗝抱歉,军座,我们昨晚喝多了。”
看着摇摇晃晃勉强站立在自己面前的两人,闻着其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酒味,路西法皱了皱眉头,问道:
“昨晚去哪里鬼混了?”
无怪乎路西法感到不悦,毕竟一个是自己的亲卫,一个是自己的贴身仆人,却在没有任何许可的情况下,喝成这个鬼样子。
这样的情况,若是换个贵族,恐怕早已皮鞭蘸辣椒油安排上了。
眼见路西法神色不悦,弗里克曼尽可能的立正说道:
“军座,对不起!请您责罚我一人!弗朗哥他是因为”
“我没事,是我犯错在先,请主人责罚!”
路西法扫视着两人,而后走回到书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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