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管这边的战况,自己拿下这几个地区,就能把江夏南北连成一片,再依托桐柏山的有利地形,进可图谋南阳,退可保全江东,这功劳之大,不比吕蒙拿下江陵要差。
“兄长,不能借船啊,把船都借给他们,若是他们不去樊城,趁机去攻夏口,我们又如何是好。”
孙皎瞪了孙奂一眼,心道这个弟弟怎么老是跟当哥哥的唱反调。
“关银屏一介女流,瞻前顾后,虽然勇猛但是毫无战略。她连石阳都扔给我们了,再去打夏口又有什么意义?她可不敢冒着破坏孙刘联盟的风险做这种事。”
周循和孙奂居然觉得孙皎说的有几分道理,三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半天,孙奂提议道“不如先让我军接管安陆,然后再……”
“他们就五千多人,居然把你吓成这样!”孙皎狠铁不成钢地摇头道,“算了算了,小心为上,我这就给关银屏回信,叫他先把安陆的城防交给我们接管,再把战船给她。对了,文聘不是也有船吗,先把文聘的给她,记得给咱们留下几艘。”
听到孙皎总算说了句人话,孙奂和周循一起松了口气,抓紧安排接受城防的事宜。
天上掉馅饼的事是真把东吴三兄弟震得就像在做梦一样。
接下来的五天时间,孙奂带两千人马去接管安陆,孙皎在城中维持治安布置城防,周循则负责收集战船和关银屏做交易。
关银屏很谦卑地称孙奂为叔,把安陆所有的城防都交给孙奂后,只求孙奂让自己的手下能多带一点粮草离开。
孙奂也不好现在就跟关银屏翻脸,便很大度的同意,关银屏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旁边的庞德吹胡子瞪眼,毫不隐瞒对孙奂的杀意,倒是也很符合现在的状况。
见自己的士兵逐渐接管安陆的城防,而关银屏除了留下三百人搬运粮草,其他部队开始逐渐出城,让孙奂更是松了一口气。
周循曾经建议在野战中直接歼灭这支部队,但考虑到刚刚接受石阳,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见关银屏的部队挨个上船,周循虽然心中仍然觉得哪里不对,却总算松了口气,心道你们放弃了城防,就算无法再野战中歼灭你们,总不能再掉头过来打我们了吧?
“天上……真的掉金字了!”
五千背嵬军乘船离开,平白拿下一大片土地的孙皎却没什么睡意。
他太兴奋了,睡了许久睡不着,索性点灯给孙权写信,他咬着笔杆琢磨措辞到半夜,一张纸上一共还没写几个字。
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文聘献城,关银屏这小娘又没什么志向,她不敢破坏孙刘之盟,居然要傻乎乎的回去,这不是送了一份天大的功劳与自己?
嘿嘿,说来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这会东吴的主力部队肯定已经发动了偷袭,也只有刘备军的这些蠢材还做着匡扶汉室的黄粱美梦,简直愚不可及。
都五天了,这文聘还装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躺在床上睡觉,也不知道来拜见本大爷,想来是面皮太薄,怕见了本大爷之后尿出来。
想用驱虎吞狼之策,呵呵,老子让你吞,也不怕崩断你的门牙。
他剪了剪烛信,正要将琢磨了半晚上的辞藻写在纸上,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带着长长的怨毒随着秋风吹进孙皎的耳朵里,让他不禁浑身打了个哆嗦。
“怎么回事!”
常年的军旅让孙皎也练就了一身好武艺。他拔剑而起,第一个冲出门外,只见外面火光冲天,石阳城的大街小巷满是喊杀声,也不知道有敌人杀进街上,烈火更是顺着民居熊熊燃烧,把孙皎的临时府邸也烧了起来。
“禀告将军,文聘部队在城内焚烧住宅,袭击我军夜哨,请将军立刻派兵弹压!”一个烧的满脸黑的士兵连滚带爬跑进来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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