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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残局

    “长清效仿古人煮雪烹茶,难不成贵主品出别样滋味?”

    “不可能,是我多想了……”秦无衣神情恍惚,好久才慢慢平复,久久凝视杯中香茗,幽幽叹息一声:“曾经有人也给我以雪煮茶,韵香与先生这盏无异,这才唐突一问。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月下烹茶,想来也是雅致之人,若有机会,长清想见识贵主所提之人风采。”

    秦无衣哑言,满满一口喝下茶水,茶苦而涩,却淡了心间那抹苦意,将茶杯倒扣在几案上,怕那茶意再勾起愁绪。

    “先生居草庐而观天下,洞悉万物之情,莫非先生有预知后世的异妙?”秦无衣开门见山问道。

    “长清对命理星相略知一二,闲逸无事也会起卦推演天下事。”柳长清拱手垂裳答道,“月夜霜寒,枯坐无趣,贵主若不嫌,长清愿为贵主测一字。”

    秦无衣冥然兀坐,指尖沾染茶水在木几上书下一字:“先生以雪烹茶,我就以雪问事,还请先生赐教。”

    “雪字上雨下山,山雨欲来风满楼,贵主前程尽在此字,雨为天,山为地,雪字下面的山崩倒不立,天欲覆地无人能阻。”柳长清脱口而出。

    “先生之言是指天下将会大乱,既然我前程与此字有关,难不成天下祸乱和我有关?”

    “乱象并非一定是祸事,乾坤无道,明珠蒙尘,才有天降神罚,拨乱反正,贵主若乘势而起必安天下。”

    秦无衣越听越吃惊:“我有何能可主天下事?”

    “贵主身上这一袭白衣便是佐证。”

    秦无衣低头看看锦衣,不得其解:“还请先生明示。”

    “长清取一锦字,右边是帛字,当年禹会诸侯于涂山,执玉帛者万国,就是说贵主将来会万国朝圣。”

    秦无衣蹙眉:“先生所言牵强,岂能单凭帛字信口开河。”

    “古有三皇五帝都是先贤大圣之尊,而帛字拆开便是白巾,皇头帝脚贵主一人独占,足见贵主将来风云际会,无人能匹。”柳长清顾盼不斜从容淡定说道,“锦字左边是钅,钅又兵也,金戈兵之属,天下势乱,若贵主挥戈征伐定可独揽乾坤。”

    “这屋里穿锦衣的何止我一人。”秦无衣摇头苦笑,指向坐在一旁的羽生白哉,“他也是锦衣加身,莫不成他一个异邦人也要问鼎天下?”

    柳长清问道:“敢问贵主所坐何方?

    秦无衣查看四周:“坐北朝南。”

    柳长清:“再问贵主坐下何物?”

    秦无衣低头一看:“草席。”

    “随贵主前来的人各自落座于椅子上,唯有贵主席地而坐,所坐方位是贵主自己所选,德者面南称孤而听天下,是为面南而王。”柳长清淡淡一笑说道,“贵主无心之举却是明证,长清观贵主面相,喜怒不动其心,荣辱不易其操,万态纷错于前而心常一,大有席卷天下,包举宇内,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

    秦无衣抽笑一声:“先生慎言,刚才言论若传扬出去,谋逆之罪先生担不起,无衣不过是蜉蝣,既无指点江山之志更无问鼎之意,只求平淡残生。”

    柳长清捂嘴急促咳嗽,面如白纸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一抹腥红从指间缝隙喷溅到铜壶中的雪上,点点殷红就如同院外盛开的红梅,柳长清笑意寂寥,抹去嘴角血渍,再抬头看秦无衣时,目光依旧恭敬诚恳:“生亦何欢,死亦何苦,长清士为知己者死!”

    秦无衣一惊,见柳长清手中鲜血淋漓,就知他病入膏肓,时日无多,难怪他敢畅所欲言,将死之人何惧之有,只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秦无衣想不通柳长清为何要对自己说这些荒谬之极的话。

    秦无衣虽不信柳长清所言,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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