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邹局深深的抽了一支烟,语气沉重的说:“同志们,这一次我们敌人也很狡猾,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邓琳被杀案和李艳死亡案应该存在密切的联系。不知道各位同志有没有什么想法?”
“我猜测很可能是杀害邓琳的凶手又逼迫李艳自杀,并且伪装布置成李艳畏罪自杀。但是我一直想不通的是死者李艳为什么在同样是死亡的情况下,没有进行任何的搏斗,反而选择了甘愿自杀?”李剑队长满脸焦虑的说。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左一鸣谦虚的说:“邹局、李队以及各位师兄师姐,我想谈谈我的一点看法。”
“哦?一鸣你尽管说?”邹局望着他说。
“对于刚才李队提出的那个问题,死者为何自愿写下遗书服药自杀,我认为死者应该是被欺骗服药。”
“欺骗服药?难道遗书也是欺骗签名?”张波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左一鸣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在曾经的案件中,有时死者为了保护特定的亲人如孩子或者特定的物品而被迫服药自杀,但是从未在现场出现遗书的情况,可是在这起案件中却离奇的出现了一份遗书,而且死者家中昨晚就一个人,死者的女儿在学校内,所以就不存在需要保护的对象,应该说死者应该不具备被迫自杀的理由。之所以我说她服药死亡的行为是因为欺骗情况下服药,主要有以下依据,第一,正如刚刚李剑队长所说一样,同样是面对死亡危机,放弃搏斗争取,选择自杀,显然不符合一般人求生的本能,而且死者李艳生前脾气倔犟,性格刚烈,对于这样的人来说,自愿自杀的可能性几乎为零;第二,我们发现死者的时候,死者李艳身穿黑色的内裤,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一个细节,请唐哥把幻灯片中调出床上那一张,死者的床垫被单上有一片液体的浸染,那么这是因为死者死后尿道括约肌松弛之后,膀胱内的尿液流出来所致,但是我们在尸体检验时发现死者所穿的内裤是干燥的,显然说明死者的内裤是后来被穿上,我在开会之前已经联系了死者的女儿,证实是死者女儿发现死者全身赤裸后,临时将内裤给母亲穿上的,而且我又问了她女儿内裤的位置在哪里?她回忆说母亲的内裤放在床边的睡衣一起,而且她还说她母亲睡觉有穿内衣的习惯,那么可以推断死者应该是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内衣裤脱下放在床边,试问对于一个独居的女性,显然不合常理;第三对于死者的遗书,我想说也是伪造后诱骗死者签名,死者的家中虽然有办公电脑,也配有打印机,但是我发现打印机上根本没有纸张,而且布满灰尘,应该是长期不用,显然这张打印的遗书,不是来源于家中,我想特地出去打印遗书的可能性更小,显然这封遗书是他人有意带来,在这封a4纸张的遗书上虽然没有案犯遗留的指纹,但是也能看出作案人欺骗的痕迹,那就是这封遗书在签名处与正文的最后一行之间有一道明显的折痕,那么这说明纸张被折叠过,我想这恰恰就是为了暴露签名的部位,隐藏了遗书真正的内容。”
在场的所有人都在认真仔细的听着,也都在认真的思考,当然包括邹局、李剑。
左一鸣总结说:“对于一个女性赤裸的躺在床上,颈部存在被用刀逼迫的划伤,而且在欺骗的情况下签字,我想给我们的信息就是应该与性活动有关,黑夜中在尖刀的逼迫下脱去衣服、服药、签字,表面上看最大的可能就是作案人声称与被害人李艳发生关系,以某种理由欺骗她吃药,而对于那种特定的场合,骗她吃药的最合适的理由就是助性,对于签字我想可能就是保证不报警、自愿的意思,死者李艳为了保命,答应了作案人发生关系的要求,并且按照作案人的要求,完成了以上所有的动作。但是这一切都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实际上作案人想要杀人并不是谋性,所以我们在死者的体内并没有发现有男性精子,现场也没有发现性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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