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园是一家娱乐休闲的花园酒家。杨胖子花高价租下了一栋两层小楼供自己和海少爷居住。
晚上九点过,杨胖子带着个美丽少妇回来上了二楼房间就再也没出来,科文与隆老站在楼口谁都不让上。海少很狐疑,但杨胖子风流成性,与个女人呆在房里也不见怪。东东有点不满,进屋对海少说:“公子,杨世叔也太不像话了,玩个女人,用得着搞那么戒严?让我们楼都不能上。科文隆老也是狗仗人势,白眼看人。我们又不是没钱,干嘛要在这里受气?”
海少笑笑,“就你牢骚满腹,世叔那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由他们去吧。”
东东不服气,鼓着嘴进屋玩游戏。英子笑道:“白生气!”
海少睡不着,兴步出房在花园里漫走。花草遍地,树木青幽,让人有一种脱俗的心境。海少走走看看,漫心趣赏,渐渐转到小楼后面。抬头望二楼小窗,心想杨世叔几十岁的人还如此好色真是少见,也暗暗佩服他神勇。正当他胡思乱想,忽见小窗旁边挂着个黑影,象只巨大蝙蝠,在黑夜中不细看还不易发现。他想喊,又忍了,想看看这人要干什么,立刻隐藏于树影中。那个黑影一动不动,好象在偷听房里人谈话。
过了很久,海少身后不远传来轻微的响声,在静夜里不细听还发觉不了。海少提高警觉,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很快在一丈外的树林里又钻出个人影,趴伏在花草中紧盯住那个小窗边的黑影看了一阵,立起半个小平头机警地四下张望一眼,发现没异样,立刻窜到墙下又四下张望一眼,然后抓住下水管象猴子一样串上去。上面黑影立刻发现,回头举手就要往下打,手到半途又收回,两人比个手势,上面人影象壁虎一样贴墙滑下,无声无息,看得海少惊奇无比。那人滑落地面,贴墙而立,小心谨慎看一阵,钻进花树里很快消失。
后上去的人象壁虎一样趴窗下静耳倾听,可惜房里人一无所知。海少心想这些是什么人,看样子是监视偷听杨世叔的谈话。他们为什么要偷听杨世叔的谈话?杨世叔与那女人在屋里干什么?奇怪!
过了许久,那黑影人溜下楼,趴在墙角四下静听一阵才串进花丛中。海少不想让这人走掉,悄悄跟了过去。那人听到海少弄出的轻微声响,居然回头寻了过来。相距五尺,两人都突然怔住,不约而同小声问:“是你?”
少年正是秦怀玉,见海少满脸惊喜,没有半点恶意,举起的手掌缓缓放下,小声问:“你来干嘛?”
海少认出秦怀玉是在逍遥溜冰场打倒阿斯提的少年,居然兴奋道:“我正四处找你呢,想不到在这里遇上。你来干什么?要不要我帮忙?”
秦怀玉听了海少的话感到莫名其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上上下下象看怪物似的看他两眼,小声问:“找我干什么?”
海少喜道:“交朋友啊。要不要到我屋里喝杯茶?”
秦怀玉不敢相信他,怕是个圈套,沉脸说:“谢了。”又回望一眼二楼窗口,小声说:“你不是跟杨胖子一路的吗?”
“是啊,怎么了?”海少问。
“你知不知他在干什么?”
“男人与女人在一个房里还能干什么?”海少笑道,“杨世叔一向风流成性。”
秦怀玉疑虑重重地盯住海少的脸,见他好象一无所知的样子,吐口长气,转头就走。海少追几步问:“你要去哪?”
秦怀玉心想:“这人问得笑人,老子当然是要离开这是非之地啦。这人不仅不叫喊,还与来踩盘子的贼人交朋友,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城府极深,还是小心为好。”不理海少,走得更快,很快无踪。
海少站在树下呆一阵,心想杨世叔在干什么呢?值得这伙人追踪偷窥?慢慢走到前园,正好看见杨胖子送少妇下楼,两人谈笑甚欢。女人坐进停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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