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辉弟”云遣梦不知道他在说的什么,她只看到“弟弟”的头一下又一下的在地上磕着。
她奋力的挣脱封玉尘的手,冲过去抱住“弟弟”的身子,“别磕了,不要再磕了,这里没人害你,有我在,别怕”
封玉尘没在去拉他,而是无数的疑问涌上心头。
“靳衡”他唤道。
“属下在”
“挑口风严的侍卫将这里重重围住,不许任何人走路风声”
“是”
封玉尘盯着那乞丐心中疑惑不已,辉帝已逝半年,竟有一模一样者出现,不得不防啊。
没一会儿,这厢房的门口便被一群侍卫围得水泄不通。
云遣梦看向封玉尘,问“这是什么意思”
封玉尘没回答,目光在那乞丐的身上审视着,许久后,陡然吐出三个字“晏弘承”
乞丐的双眸骤然睁大,害怕的身子瞬间先后缩去“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云遣梦将“弟弟”护在身子后面,充满戒备的看向封玉尘“你要干什么”
封玉尘那张刚毅的脸笑的有些冷,猛地擒住云遣梦的手腕,字字清晰道“晏国辉帝,已于一年前退位让贤,其唯一兄弟便是当今皇上永帝,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弟弟说,你到底是谁”
云遣梦忽然听到他口中的话惊在了原地。
就在这时,靳衡忽然进来禀报“将军,京里来旨了。”
封玉尘叮嘱将这里严密后,方才离去。
传旨官将圣旨交给封玉尘,笑呵呵的恭喜道“还是封将军谋略过人,太后上次将虎符给了周将军也只是一时之气,到底这大将军非您莫属。”
“哪里哪里,末将无才。”封玉尘客气着准备送传旨官去歇息,不料这传旨官却忽然停住了脚步,说了件极其神秘的事情。
“本官来时路上见到了这个。”他从身后的侍从手中拿出意见玉牌“从一个死者身上搜出的,而那人便是”
封玉尘听了脸色骤变,目光里逐渐染上了杀意。
房间里,云遣梦看着“弟弟”惊恐的目光,心一寸一寸的痛着,不知道小承在这里经历了什么,不过还好,还好他还活着。
“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任何人杀你的,知道吗”
乞丐在床榻上缩成了一团,身上的衣衫近乎破烂成了布条,遮挡的有一块没一块。
云遣梦将自己的衣服找出来,哄着他说“换新衣服了好不好”
乞丐看了看她手里的东西,将头埋的低低的,不敢动。
“乖,你看你这都破了,把这个换上好不好”她试探着伸出手,去扯他衣服的袋子。
大概是看她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渐渐地,他也不是那么抗拒,任由她将自己身上的那套烂衣服拿掉,把那套干净的换上。
外套是穿上了,可下面的裤子
云遣梦有些尴尬,虽然是自己的弟弟,可换裤子也是不太自在。
她将裤子送到了他面前,像哄小孩子般轻声问“会不会穿裤子呢我们把裤子换上好不好”
他头摇得像拨浪鼓,那乱成缕的头发随着他的脑袋一顿乱摆。
云遣梦见状,一咬牙,干脆自己给他换吧,可她刚梦到他的腰带,他整个人忽然惊慌起来再次缩到了墙角。
封玉尘的目光如刀般的盯着她,他竟然给那乞丐解裤子
云遣梦只感到身后一道冷冽的气息慢慢逼近,高大的影子如同食人的魔鬼般被夕阳的影子拉长。
云遣梦瞬间回头,将“弟弟”护在身后,不详的预感逐渐将她笼罩。
“说,到底是谁”那声音充满了嗜血与残暴。
不知怎么的,云遣梦觉得这次无论说什么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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