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里面,无论你是那个年度兵,只要各项素质有一项能参加支队一年一度的大比武,且能拿上名次,在连队里面就是公的“牛”人。
虽然不是说有多少特权或是凌驾于纪律之上,但在连里面,可以说是“没毛病”的人!换句话说。只要不是违背原则性的纪律,基本可以得到原谅。
最起码是在我们现在中队长的任期内是这样的。以前是这样的。
所以,何班长就这么牛。
所以。蔺班长也这么牛。
我的新兵班长余超,也就是这么牛。
今天雨中的操课,就是给九五年兵“量身定做”的。
近两个小时的雨中操练,收操后又被何班长训斥了半天的九五年兵们终于解散回班了!
我接过班长换下的已经湿透的迷彩服,拿出去洗了。
洗衣房,也就是水房,就在我们六班隔壁!我们与七班隔着水房。
班里说话声音大些,水房里能听到个七七八八的。
我在洗班长的衣服。
不一会儿,史崇文也换下了满是泥浆的迷彩服让张力拿出来为他洗。
张力嘟噜:“又不是班长,牛逼啥呢!还不是让班长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我们洗着衣服,小声地吐槽着今天的事。不一会儿,李升,曹船等同年兵们都捧着盆过来洗衣服了!我们相顾而笑。
“他们今天算是让你班长折腾不轻啊!”李升小声的给我和张力说道!
“妈的!练死他们这些王八蛋才好!才他妈的成第二年兵,整天牛逼啥呢!”徐杰把衣服扔在盆里,放在地上一脚踢到水池子下面!
“妈的!他们受罚,我们受累!”李升说道。
班长的衣服没有多脏,简单的用水投几遍就干净了!我没有多说话,端起来盆子,给后面排队的弟兄们让位置。
“老黑,你班长可真黑啊!”
曹船说道。
我们新兵排一个班的,都很熟悉,我的外号不知道是哪个班长叫开的,大家都基本这么叫了!
“尼玛的,又没操练咱们,你管个蛋事呢!”我说到。
“那咱们来这里洗谁的衣服啊?!”曹船笑到。“官大一级压死人就是说部队呢!你看,他们受罪了,虽然和我们没有关系?但是我们不还是来为他们洗衣服了?到头来还得在我们身上来找自信!不信就等着吧,早晚的找回来!”
“我看也是!”李升符合。
“嗯!有些道理啊。”
“我们他妈的就是小媳妇儿,谁逮着都想欺负一下!”
“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大家七嘴八舌的吐槽着“灰暗”的前途。
只有宰贵阳默默不语。
他在余班长班里。估计也是既受老兵的气,又受班长的气。因为训练科目老是不达标,余班长估计也没少骂他。
“唉!要是能调到支队机关就好啦!不用受这份罪喽!”大家唉声叹气的洗着衣服吐着槽。
“机关那么容易去啊!没有关系走动,咋能调过去呢?”
“请个病假去支队看病不就行了!到时候找找分担机关的战友,让他们帮帮忙……”
“对啊!是个办法啊?那要是我们去医院检查没有病怎么办呢!我们又不能改变医生的诊断?”
“是啊是啊!要是说感冒啦,队长会说,尼玛的,去跑躺五公里就好啦!算啦,还是老老实实的受罪吧!”
大家洗着衣服一会儿嘻嘻哈哈一会儿唉声叹气的吐槽着连队里的生活和“小心思”,不过是“意淫”一下,没有真正想过去装病调走。而有一个人就听着有意了……
老兵们挨了收拾,对我们管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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