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五娘看着李泊温一脸紧张的样子,忍俊不禁。
“您怎么了?”那老伯问她。
“我没事。”高五娘憋着笑回答他,看来他们还没有注意到他们刚刚所说的话中“从海盗那里抢来”这一句。
看来在大家的思想中都根深蒂固,抢海盗,不算抢,只算得上是惩奸除恶。
当老伯把小木屋的门推开,高五娘走进,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布置得温馨的房间。
在这房间的小窗户前,还摆着鲜花。
高五娘好奇着,这茫茫大海的周围,怎么会有鲜花。
于是她走到窗边,定眼一看,笑了。
那窗边的鲜花,是假的。可是离远看却又那么逼真。
“这花是我做的,您喜欢吗?”那个老伯的女儿甜甜一笑。
高五娘看了看她:“喜欢,这花做的跟你一样美。”
那女孩听了她的赞美,受宠若惊。这几日在海边,风吹日晒,偶尔也会跟随父亲出海打鱼。
皮肤早已粗糙的不成样子,况且她所穿的衣服,也都打了不知多少个补丁。衣服上散发着的味道,也是一股鱼腥味儿。
就连自己的长头发,也都是简单往脑后一束,不曾打理。
如今她面前这个看起来就气质非凡高贵的女人,竟然夸赞她和花儿一样美,的确让她受宠若惊。
“您过奖了。”她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
高五娘走到她身边,将挡在她额前的碎发,缕到耳后。
“没有过奖,我说的话是出自真心。”高五娘微笑着。
她的微笑莫名给了她很大的信心。
“谢谢。”那女孩说着。
这时,李泊温挤进屋子,环视这间小房间的四周,觉得十分满意。
“张伯,多谢了。”
“您帮了我们这么多,还说这么客气的话做什么。”张伯笑了笑。
“您先休息,我们不打扰了。”说着,张伯就和一众人离开了这间房子。
待他们走了之后,李泊温便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哎呦!”他往床上一躺,舒服的叫着。
“在海上这么久了,还是陆地上的床最舒服。”
高五娘斜了一眼他:“委屈相公了。”
李泊温侧躺,用一只手支撑着脑袋:“娘子,这话是何意?怎么委屈我了?”
“委屈大人,跟小女子在海上漂了这么久。”高五娘这话说得有些阴阳怪气。
“你即使知道委屈我了,那有没有想过要补偿补偿我?”
李泊温邪魅一笑,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不知羞!”高五娘怒斥。
“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羞!”李泊温说着。
高五娘狠狠斜了他一眼,便没有再说话了。
他们在那片海域的海边生活的很好,待了有六七日,高五娘夫妇已经和那个女孩,以及住在海边上的众人,众多渔民都达成了十分友好的关系。
那个小女孩名叫张诗美,不知道格外好听,人也格外可爱。
这日,高五娘正吃着李泊温带着船员们打捞上来的鱼,突然觉得胃肠翻滚,有些恶心,吐了起来。
这下可把李泊温急坏了。
“娘子你怎么了?胃不舒服吗?”李泊温关切的问着。
“没事,可能东西没吃对,有些恶心罢了。”高五娘连连摆手。
李泊温记得随船携带了一些常用的药物,有他炼制的治疗胃肠的丹药。他立刻找了来给高五娘服下。
为了丹药之后,高五娘,好了许多,也露出了笑容。
“相公,今日不是要出海吗?”高五娘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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