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爸妈说什么就是什么,唯一喜欢争取过的东西就只有顾泽而已,可是到头来他也不是你的,我跟你不一样,活得也不一样,所以那么多女人你不恨你就只恨我?温蔓我已经这样了,难道你还不满意吗?
最后一次,温影几乎是声嘶力竭的朝她大声的吼。
温蔓只是安静的坐着,不甘心的从来是你,小影,我从小到大都不会不甘心,如果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不为你求情,理由很简单。
我们早就只是留着相同血脉的陌生人,对我来说,你过得好还是不好,都跟我无关,没事就出去吧,把门带上。
温影忽然安静下来,第一次开始审视这个剪了短发神色冷淡疏离的姐姐,从小一起长大,我第一次知道你这么铁石心肠。
她怪异的笑了笑,你不肯原谅我,那你的心头爱顾泽呢?你难道还真的不打算原谅他了?
温蔓眯着眼睛,抬脸笑了笑,你也说了是我自己的失败,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不过这样挺好,总是我一个掏心掏肺的爱他,那也不是很公平,现在我觉得很好。
真的没什么不好,除了她每晚要躺在他的身边,除了偶尔还要忍受身体上的折磨,不过那些都无关紧要。
温影盯着那张平静得仿佛死寂的脸,不屑的笑,你看看你自己,就这样认命,难怪人生输得一塌糊涂。
说完,就转身出去,带上门的时候大力的关上,巨大的声响几乎震破了耳膜。
走廊尽头的拐角处,高大而俊美的男人隐在一片安静的阴影里。
他的指间点着一根烟,薄唇清吐出的烟雾让他那张斯文的脸充斥着一种罪孽的美丽。
温影走到他的面前停了下来。
顾泽,她愤恨又无奈,你是不是非要这么赶尽杀绝?
赶尽杀绝?男人咀嚼这四个字,眼中的阴鸷如墨,薄唇却携带者淡淡的笑,声音慢斯条理,你是不懂这四个字怎么写,所以才敢在她面前叫嚣么?
温影心里一惊,她跟着顾泽的时间不长,但是也不算很短,她明白他动怒或者动杀意是什么感觉。
她咬着唇,不自觉的放低了态度,顾泽你听到了……我只是想让她帮我求求你……我没对她怎么样。
顾泽掐灭了烟头,她说了让我很不高兴的话,他说话的语调甚至是温淡的,可是无端的让人觉得心底生寒,但是我现在舍不得怎么着她了,温影,你说呢?
他不高兴了,那就总要有人付出代价。
顾泽在客房的阳台站了很久,阳光很大,风也很大,脚下的烟头掉了一地。
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蔓蔓呢?
顾泽听到声音收起脸上的神情,很快恢复成彬彬有礼的模样,妈。他微笑着道,蔓蔓在卧室,在午睡。
温母走了过去,也跟着她站在阳台的栏杆上,这边比较偏僻,很安静,抽这么多烟,心情不好吗?
顾泽不是个爱抽烟的男人,除了在心情极其不好的时候。
他不说话,但是眸色沉得厉害,温母只需看一眼,而后便扯开唇笑道,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谈论无关要紧的事情,蔓蔓她是女人,天下的女人都一样是需要哄的,如果你不想失去她,那就花点心思吧,想让她回头,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顾泽眼神闪了一下,重新点燃了一根烟,黯哑的开口,有些事您既然清楚,您不为她不平吗?
他忽然觉得好笑,他竟然觉得别人应该要为她不平。
温母保养得宜的手落在栏杆上,冰凉的触觉让她微微皱眉,顾泽,如果你再不让她的心回暖,她就变得跟我一样了。
五十多岁的女人,似乎从出生到死都维持着这样优雅而雍容的贵妇人姿态,变得跟我一样没什么不好,至少不会为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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