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她买的两件羽绒服和那双拖鞋,想了想,还是把顾泽买的两双拖鞋也拿了出来摆在沙发上。
顾睿精致漂亮的脸上一直挂着微微的笑容,眼睛一亮,抱过那件米白色和黑色的羽绒服,然后看了看两双小拖鞋,又十分自然的拿起了……那双深蓝色造型简单到没有的拖鞋。
温蔓的神色顿了顿,小睿喜欢这个吗?
顾睿笑得干净而秀气,嗯,谢谢妈妈,他的眼无意中瞟过那双可爱的灰太狼,小眉头微皱,一抹嫌弃的表情一闪而过。
他小心的把拖鞋放在羽绒服的上面,妈妈,我回去洗澡看书了。
他喜欢安静,坐在沙发上看书只是为了等他们回家而已。
温蔓眉目间微微的失落,儿子太早熟懂事了,过了三岁就不粘她,虽然偶尔依赖,但基本都是安安静静的,她骄傲,却也失望。
窘迫的看着被父子两个都嫌弃了的拖鞋,顾泽淡淡的冷漠的视线从她的身上掠过,薄唇微启,帮我放水。
以前都是他洗澡都是她放水试水温,顾泽已经习惯了,这段时间她不在他都是直接淋浴。
温蔓移开视线,让佣人帮你放吧,我要找合适的衣服准备参加明天爸爸的生日宴,还有礼物也没有准备好。
如果不是书房的电子日历提醒,妈妈没有打电话给她她说不定都忘记了。
顾泽一路压着的脾气终于爆发了,一把扯过她准备离开的身体,扣着她手臂的手指格外的用力,唇畔溢出阵阵的冷笑,温蔓,你还真是耍上瘾了,是不是做爱也让佣人陪我?
温蔓特别平静的看着他,如果你愿意让她们替我代劳,我也不介意。
她不知道其他的女人经历过那样的事情是什么感觉,她只知道全身心都只剩下了厌恶,一想到就只觉得恶心,没有其他的感觉。
她的手臂几乎要被他捏碎温蔓拧着眉头想要挣脱,别墅里有不少的佣人,顾泽俊脸上所有的儒雅消失殆尽。
整个人踉踉跄跄的被他的手大力的拉上楼,卧室的门被强行踹开,顾泽将她整个人甩到超大号的双人床上,即便床垫极软,她也仍旧被这样的大力摔痛了。
他按着她的手,好像随时能把他的手摁断,温蔓痛得脸色发白,温蔓我告诉你,不管是我娶你还是把你夺回来,都不是为了让要一个只能摆不能看的女人放在家里!我不管你是喜欢我还是不爱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回来,陪我上床都是你的义务!
多大的事情,她只是说了句不放洗澡水而已。
温蔓的眼神有瞬间的涣散,她试图收回的手,但最终没有成功,垂着眸不痛不痒的道,我知道,顾总,我什么时候说我不陪了吗?
她的表情空荡得无物,但是顾泽无端的听出了讽刺和冷漠的味道,手上的力道更重了,温蔓干脆试图把自己的感官和神经系统一放空,我有常识,做妻子的义务我知道,顾太太自然是要在顾先生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尽到职责。
女人的陈述很平淡,无波无澜,我只是说顾总想要其他的女人代替我满足我很乐意。
温蔓,顾泽说不出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比谈砸了一笔最大的买卖和生意还要来得糟糕,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我说过我不会再有其他的女人,以后我都会只守着你一个,这样你还不满意么?你非要整天摆着一张寡妇脸对着我?
她只是剪掉了头发而已,难不成她还能真的一次性把十年的感情全都剪掉?
温蔓困惑的看着他,困惑的发问,顾泽,我也不明白,她问他,你想要一个称职的顾太太,一个完美的花瓶,我以前做不到,现在可以做到了,你为什么整天都要拎着我发脾气?
你不明白?男人整个身子都压了过来,将她困在身下,黑眸迸射出浓重而冷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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