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了解不代表不会出错,正如五年前他因为战砚承而差点一无所有,这个女人是他的所有物他不允许任何人的觊觎和染指。
郁景司不会是他的对手,他从来没有怀疑过。
因为他已经不是显赫的郁家二少,更因为温蔓不爱他,十年前他连在战场上露脸的机会都没有,十年后更加不可能赢走他的女人。
直到温蔓用白得不染灰尘的纸巾擦拭自己的唇,微笑而缓慢的道,我知道你舍不得不我对你的好,可我再也不会给你了。
他才知道,他在情场上唯一的敌人只有这个可以执拗爱一个明知不可爱的男人十年的女人。
顾泽伸手将她禁锢在怀里,低头额头低着她的额头,低沉的声音沙哑得严重,你说这些,是想告诉我什么?你想告诉我,我应该对你好一点,你才会继续像以前那样吗?
女人歪着头,淡淡的笑了,不,我是想告诉你,不要再咬我,否则我不会陪你吃饭。
这样不显山露水的傲慢,哪个女人敢在他面前如此,他瞬间就动了怒,温蔓,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
温蔓想了一会儿,难道不是吗?你这种工作狂这种时候不是在谈工作就是在跟客户应酬,专门叫我出来一起吃饭难道不是因为你想跟我一起吃饭?她露出漂亮的白牙,而且吃什么不好,非要吃火锅,你嫉妒郁景司?
他的心思仿佛瞬间被面前的女人戳破,哪怕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掩饰,他做这些是想恢复以往的关系,包括她不喜欢的他可以适当的改变。
可是从她的口中这样漫不经心的被说出来,就仿佛成了她眼里的笑话。
眼眸微流转,她看着他眼里浮浮沉沉的的意蕴,温蔓看着车窗外的美食街,一整条街都是各种各样的餐厅,已经到了,顾总不会因为跟我吵架所以气得饭都不吃了吧?我挺饿的。
怎么会呢?他的唇角勾出阴柔的笑意,唇畔贴着她的耳骨,一字一顿的道,我是舍不得你以前对我很好,不过你生气又傲慢的模样,我也很爱。
他强制性的板过她的脸颊,眸底暗茫流转,手指暧昧的划过她的肌肤,你闹一次离婚变得有性格了,不过有点性格也好,那样守着你一个人过一辈子,也不算是太难的事情。
他从来不自诩君子和好男人,所以更加淋漓尽致的了解男人与生俱来的劣根性。
温蔓淡淡的笑,顾泽从她的身侧离开,然后绕到她车门旁,亲自给她拉开车门,背后的霓虹灯将他英俊的脸拉得遥远而恍惚。
她漠视他伸过来的手,自己下了车,绯红的唇就凑在他的眼前,你不是喜欢有性格的女人吗?顾总,喜欢有性格的女人得心胸宽广很有风度才行,你应该不会生气吧?
顾泽瞳孔微缩,手落下一把扣住她的细腰将她搂进了怀里,力气很大没有给她留下可以挣脱的空间。
他很温淡的道,郁景司教了你很多。
教得她会反击,会讽刺,会堵他的话和路,真是教的太多了。
温蔓踩着只是坡跟的靴子一级一级的跨上阶梯,没有回答他的话,直到顾泽在她耳边低笑,温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就不怕我再次会他下手吗,嗯?
终于肯承认,那些都是他做的了吗?
温蔓很平淡的道,你不会的。
哦?他饶有兴趣的道,为什么不会?她
因为你是商人啊,她抬起自己的脸,对上他微暗的视线,我人已经回来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再对郁家兄妹怎么样,你什么都得不到,而我只会……更加讨厌你。
这么明显的利益得失,他这样聪明的人又怎么会乱来,这个男人虽然睚眦必报但从不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
温蔓被他搂着走进了一家很有名的海底捞,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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