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千金,就是贵太太,在这里弹琴会很累,因为时间比较长,要到下午六点晚班的另一个才会来换班。
没事,我有时间。
经理……那女孩期盼的看着经理,然后又泪花闪烁的朝温蔓鞠躬,谢谢姐姐,我把今天的薪水都给你。
经理睨了她一眼,她弹一年的琴都买不起这女人身上的一件衣服,人家会在意这点小钱?
温蔓淡淡的笑,没事,我只是闲着无事,打发时间。
重新坐上钢琴前,十指舒展流转在黑白的琴键上,连串的音调娴熟自如的从她的手指下流出。
站在不远处的经理先是惊艳,随即松了口气,以他的了解,至少二十年才会有这样的水平。
温蔓的眼睛看着手下的黑白琴键,她已经很久没有弹过琴了,从五岁的时候学钢琴,她妈妈也没有逼着她学过,但她自己挺喜欢,所以花的时间不少。
咖啡厅的空气里飘散着好闻的咖啡醇厚的香味,她静静的坐在角落,几乎弹了整整一个下午,弹遍了她最熟悉的曲子,只是偶尔休息,期间打电话嘱咐了司机去接顾睿。
小姐,你的钢琴弹得很好,最后一首曲子收尾,揉了揉疲倦的手指,伸了个懒腰起身就准备离开。
手才拿起放在手边的包,一张名片就递了过来,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脸上带着笑容,跟在咖啡厅弹钢琴相比,有没有想去来我的工作室发展?
温蔓只象征性的看了一眼,随即拎起包,淡淡的道,抱歉,我不是专门弹琴的,只是朋友有事所以替代一个下午。
男子拿着名片的手仍旧停在半空中,温蔓素来是极有教养的人,伸手就接了过来,礼貌的微笑,谢谢。
说完就要从他的身边走过。
推开咖啡厅的玻璃门,她的脚步就停住了,黑色的宾利停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身穿藏青色风衣的男人姿势慵懒的倚在车门上,薄唇噙着淡淡的笑容,饿了吗?带你去吃饭。
你派人跟踪我?
顾泽站直了身体,走到她的面前,手臂搂住她的腰,想吃什么?西餐还是中餐?
她站着没有动,面无表情,抬脚就要走开。
男人长臂一伸,轻而易举的把她扯回了怀里,亲昵的亲了亲她的脸颊,笑容温和宠溺,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对不起,我当时太生气了,以后不会这么粗暴了,嗯?
温蔓在他怀里僵硬得厉害,你收买所有的律师不准我打离婚的官司?是不是如果我要买房你也要把所有的房地产买下来?
你还想跟我吵架?他淡淡的笑,捏着她的脸,你知道我今天是推了多少钱的签约来陪你吗?
顾泽,温蔓冷笑,你有今天,是踩着我上去的,你拿利用我得到的权势来控制我,你就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我向来不在乎这些,他俯身抵着她的额头,笑容温淡,你只需要清楚一点,你斗不过我,懂吗?
温蔓伸手,伸手狠狠的将他推开,呼吸开始剧烈的喘息,顾泽。
她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大步的往人流里冲去,很快的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顾泽瞳孔微缩,脸色淡然而阴沉,一直在不远处看着的司机走过来,顾总,我们要不要追上太太?
不用了。顾睿还在家里,她哪里都去不了。
拦下计程车,温蔓的眼睛里盛满了紧缩密布的愤怒,凭什么他能这么肆无忌惮,料准了她没力气反抗,她甚至不能过多的求助温家。
拿着手机,胡乱的翻着号码,结婚的这些年,她几乎都是深居简出连个能说话的朋友都没有。
视线无意的扫过通讯单上的某个名字,她怔了怔。
安安。
她是……战砚承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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