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知道墨家那场举世瞩目的神秘婚礼时狠得咬牙切齿。
愤怒不甘的时候想毁了她的婚礼。
孤独恨着的时候想把跟她有关的一切全都从他的脑子里扫掉。
只是时间不够长,只是他还没有遇上下一个让他喜欢的女人。
然后她就已经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他的眼前,生动明媚,笑靥如花,他当初以为她的眼泪是舍不得也全都成了笑话一场。
他不是不恨她,只是没有办法而已。
战砚承,你捏痛我的手了,她蹙着秀气的眉头,挣扎着道,然后看着他墨色的眼睛,微微地笑,我为什么要害怕?就因为你说你还爱着我?
他不松手,宋安安便伸手用力地去掰开,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尽一个女人所能做的在爱你,我已经跟你离婚了——是第二天再嫁人还是下一秒又结婚,那都是我的自由,正如你要爱要恨,也都是你的自由。
我从来没有义务要承受你的念念不忘。
在意大利的那些日子,她偶尔会想起他,但真的只是偶尔而已。
战砚承扣着她的手腕,任由她挣扎皱眉,也半点不肯松开一点,宋安安,男人的薄唇忽然勾出几分自嘲的冷然笑意,呼吸挨着她的耳垂,你永远比我狠。
毫不留恋的消失,肆无忌惮的出现。
她的另一只手也从方向盘上滑了下来,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攥成了拳头,面上却是淡淡的笑,那就放手。
做不成有情。人,也不必成为怨侣。
我还没吃饭,你答应请我吃饭墨夫人。
看着我你吃得下吗?
我宁愿吃不下。
宋安安怎么用力手腕也都抽不回来,战砚承,放手你弄。疼我了。
是你说要请我吃饭,我不过是索要我该得的东西。
宋安安咬唇,抬眸看着他,吃完饭你就让我回去?
战砚承低低的嗤笑,不然呢?在你眼里我禽兽到要对有夫之妇强来?
原本他也没有奢望过,只不过她给了他这个机会,他不愿意放过而已。
宋安安抿唇,你松手,我要开车。
男人这才把她的手放开,宋安安蹙着眉头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然后才重新踩下油门发动了车。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车里的气氛变得不一样了,原本压抑的男人内敛的气场逐渐侵染她所呼吸的空气。
车子在一家海鲜城里停下,宋安安正准备叫温蒂醒来,战砚承已经伸手轻轻的戳着她的脸蛋,小诺,吃晚饭了。
在男人的眼里睡得极其舒服的温蒂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下没有回过神来,安安,这是在哪里?
宋安安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乖,已经到了,我们下车吃饭。
睡得迷糊的女孩醒来得也快,眨巴着忽闪的眼睛,耶,我要吃螃蟹。
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宋安安伸手要抱人的手落了一个空,只听到男人温柔的声音低声的哄慰,好,叔叔给你剥螃蟹。
宋安安看着男人的背影,说什么喜欢她……他瞄上了宋小诺了才是真的。
战砚承不喜欢吃海鲜,所以他很少来这种地方,宋安安倒是轻车熟路的找了个安静的位置,然后拿起菜单熟练的点餐。
温蒂坐在男人的腿上,宋安安坐在他们的对面,女人不说话,温蒂和战砚承熟悉得快,莫名其妙得聊得火热。
菜上得很快,宋安安看着一盘盘的螃蟹和龙虾,然后瞟了一眼已经无需她照顾的宋小诺,端着饭碗默默的扒饭。
她喜欢吃海鲜,可惜能把一双手剥得满目狰狞,算了,而且她也没心情吃。
战叔叔我想吃这个,你给我剥。温蒂欢天喜地的窝在战砚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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