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声音有点哑,发生什么事了?
为什么这种重要的事情他居然不告诉她?
战砚承轻描淡写,没什么,宋意如把她杀人的罪名推到你的身上,后面有顾泽和宋家在帮她,所以现在有点麻烦。
他说得言简意赅轻描淡写,但是宋安安还是听懂了。
这样的事情,她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宋意如杀了宋慧……就是为了诬陷她?
她难道就不怕自己会做噩梦,梦到宋慧找她索命吗?
战砚承的手掌抚摸着她的眉心,什么都别想,我不会让你出事。
宋安安垂眸,静静的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战砚承,我从小在京城的权贵家族长大,见到的知道的比你以为的要多。
她仰着脸蛋,轻轻的笑了,我是仰仗你的权势帮我,我也知道你会帮我,男人的眉头皱了起来,凉沁的望着她,她无畏的对上,淡淡然的继续道,但我不需要你牺牲什么,而且,我也承受不起你的牺牲,记住这一点就好。
下巴被扣住,男人已经生出了几分怒意,宋安安,什么叫做,你承受不起我的牺牲,嗯?
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子是他最爱的女人,她让他为她做什么都可以,唯独这句——她承受不起他的牺牲。
他以为,他们会慢慢好起来不是么?
毕竟她已经接受了他的戒指,接受他的亲昵,也开始自然而然的依赖她,像是慢慢的恢复到了从前的模样。
他深色的眸子,隐痛的暗色,以及略微愤怒的逼问,她闭上眼睛,承受他的怒意,却还是开了口,我的意思很明白,如果你今天为我失去了什么,那倘若我还是离开了,你就划不来了是不是?
他盯着她没什么血色的脸看了好几分钟,才自嘲的笑了出来,低低的嗓音含着哑意,宋安安,你是不是笃定了我就这么爱你,所以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会爱你?
她的睫毛动了动,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他却再度楼上她腰,明明生气愤怒她对他的态度,还是舍不得跟她半分冷淡生疏,你可以这么想,因为我会这么做,他亲着她的脸颊,安安,别这么跟我说话,我不开心。
她在他的怀里一下便僵住了。
这样温暖的感觉让她战栗,她以为她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了,两年后,她还是会离开,这个想法从未有过任何的改变。
她只是不怪他,不再恨他,但也不想再继续纠葛,更不愿意亏欠他什么,情。人之间一旦有了亏欠,便有了更多的牵扯不清。
即便他说他不开心,她还是觉得心疼。
哪怕战砚承无意让她知道得更多,但是宋安安还是让人找来了电脑上网,敲字上网逐条逐条新闻的阅读。
其实不难想到发生了什么事,温蔓那天打电话叫她,是顾泽的意思,无非是宋意如从这里进口想跟她和解。
她没有过多的了解前段时间战砚承怎么对付宋家的,但势必是逼到了一定的地步,所以她才会放下架子去找前任情。人帮忙……向她道歉。
至于如今的形势,没有监控带,没有证人,连dna和指纹都全部清理干净了,恐怕也全都出自顾泽之手——滴水不漏的掩饰。
她盯着屏幕发笑,难怪战砚承没有跟她说,现场只有一个死人,以及她这个仇家,肇事的车辆是她开的。
不是她,就只有鬼了。
她平静的叉掉了网页,发了一会儿呆,也许是这一年半载来经历的事情多了,她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
她想了想,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拨通温蔓的手机。
响了很久,久到她以为对方不会接电话而准备挂断的时候,低沉的男声已经传入了耳膜,淡淡的浅笑,战夫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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