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从前的事情,你都想起来了吗?
他喑哑的声音很晦涩,没有。低低的苦笑,安安,有些事情我想知道不是难事,尤其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他们之间是一场全城皆知的闹剧,他甚至无需动用手下最精锐的部分去调查,随随便便去问一个在这个圈子的人,就能知道得差不多。
听到那些故事,脑海中便自动生出最清晰的电影片段。
知道我知道那些的想的第一件事是什么么?他自顾的笑,仿佛他的问题无需她的回答,我想,我宁愿你喜欢的人是安白,那我就能在那男人走后把你追到了,无论是时间,耐心,我全都有。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他怎么会追不到她,等不到她?
可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她的冷漠和抗拒,她非要离婚。
宋安安闭着眼睛,淡淡的道,从我七岁到十七岁岁喜欢你的那些时光里,我并没有觉得很痛苦,你不用觉得抱歉,或者错待了我。
年少时虽然伤心,虽然愤怒,但远远不及痛苦。
所以她每次被骂了被嫌弃了被凶了,顶多哭一个晚上,然后很快又会满血复活,继续没心没肺屁颠屁颠的跟在他的身后。
你第一次伤我哥哥,但也救了他出去,所以他后来才会活着,这一次,她淡淡的笑,闭上了眼睛,不管是因为职责所在,还是为了你爷爷,还是因为你妈妈在背后算计了你们,我现在都相信,你不是从一开始就想置我哥哥于死地。
她无声的撩起唇角,就算是,我也朝你开了一枪,害你出车祸,让你忘记了过去的很多事情,所以战砚承我们已经扯平了,我如今不恨你也不怪你了,你不用觉得这么抱歉。
不用觉得这么小心翼翼,这么沉重。
男人高大的身躯僵硬得厉害,她明明在他的怀里触手可及,可是他总有一种这个女人已经遥远得已经无法碰触的错觉了。
徒然用力,力气大得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她没有提离婚的事情,他也没有提。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宋安安见这男人一直抱着她没有打算要动身的意思,不由不满的抱怨道,战砚承,你还打算站多久,这里全都是断砖碎石,我脚疼。
战砚承这才反应过来,俯身将她抱了起来,不让她的脚再踩在这些嗑脚的石头上面,黯哑着嗓音道,马上回去。
回到浅水滩,宋安安径直奔向了浴室,放满了整整一浴缸的水,脱了衣服准备洗个舒服的热水澡。
才躺进水里,男人就跟着进来了。
宋安安瞪大眼睛,战砚承你做什么?我在洗澡,出去。
他没穿外套,只有一件很薄的针织毛衣,一言不发的走过去,完全无视她的拒绝。
在浴缸边蹲了下来,手伸进水里,宋安安的声音一下就拔高了几个音量,战砚承你干什么?
玉白的腿被男人擒着带出了水中,白嫩嫩的脚丫子就放在他的腿上,宋安安蹙眉,声音也跟着低了下来,脸蛋红红的,你干嘛?
粗粝而温热的大掌将她纤细的小脚握在手里,手指极有规律的按摩,还疼吗?我去拿点药过来给你擦。
她其实也就是说说而已,又不是豌豆公主,在废墟上走了几步就脚疼还得擦药,那也太矫情了。
她努力的想要把自己的脚丫子给抽回来,可是男人看上去没用什么力气,可她怎么使劲儿也拿不回来。
她认输,扁扁嘴巴,我不疼,你赶紧给我松开。
她不得不将身子坐直了,原本浸泡在水里的肩膀从水面出来了。
战砚承的眼睛一下就暗了下来,呼吸一滞,握着她的脚的手徒然一紧,力气大得几乎弄疼了她。
宋安安抬头就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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