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比如去挖人家红薯,可那也是小时候不懂事,饿的。
“那就好,听你天哥的,读完打算,能上清华北大咱也上,不缺那点钱。”我大哧哧的说道。
“好天哥对我最好了”郁小雪开心了,看到旁边的小情侣几乎贴在一起,她也跑过来抱着我的手不放。
我甩了几下没甩开,也就不理会她了,反正县城里认识我和她的基本没有,不在乎这点形象。
可等我这么想的时候,一个熟悉的人影忽然的出现在了我视线可及的最远端
“一蛋”我几乎是喊了出来挣脱了郁小雪的手,飞也似的追了上去
郁小雪愣住了,看到我追,她也追了上来。
结果,人群实在太过密集,我害怕郁小雪出什么事,就停了下来,远远看着张一蛋的身影就这么消失在市场的边缘。
“蛋哥怎么会”郁小雪惊讶的问我,她似乎没有看见。
“可能看错了,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给自己解释,然后看着郁小雪苦笑,张一蛋明明死了,给自己的鬼婴杀死了,现在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怎么可能厉鬼借身,在阴森森的树林里还说得过去,在这人海汪洋里绝无可能。
县城八十万人口,模样相似实属正常,我叹了口气,可能给郁小雪勾起的回忆让我想起了这儿时的伙伴吧。
“哥,你是要去古玩街吧,就在那,喏,看到没”郁小雪指着刚才像张一蛋的人出来的路口说道。
“嗯,看到了,我们过去吧。”我说着,原本已经平静的心再次波折了起来,张一蛋去了古玩街
我摇摇头,也和郁小雪转入了古玩街,那条小街其实就是条巷子,连卖鸡鸭鹅的都有。
随便找了家老板相貌和气的店铺,我就问了他是否有老黄纸,上好的朱砂和笔。
这种老县城对此类东西是绝不会缺的,老板很快就拿出了几种来。
买这些东西并不是因为赵茜没有,而是我不能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会影响施法的准确性。
我就挑了最老的几种和最贵的陈年朱砂,这朱砂一克就得几十块钱,我买了点就花了四百多,老黄纸因为存储年限,一打也不便宜,连带特制的毛笔,六百块钱就这么没了。
想了想,财法侣地,这个真不假,没钱要摆弄这些玩意是不行的,玩这个就是玩命,贴着小命的东西能不贵么
所以第一就得有钱,第二才看你道法厉不厉害,之后是考虑道友c伴侣,和修炼的道场,几样加起来经过时间的考验,最后才能成就一代道法高人。
“老板,刚才有没有个穿着工厂衣服的,二十多岁的小年轻路过这,或者在这买东西”一时兴起,我就以刚才看到的张一蛋穿着问起了老板。
“哦,你说他啊,嘿,我就奇怪了,我说你们年轻人最近怎么都玩起这些东西来了那人刚才来找我,和你一样问我要买朱砂和笔,结果笔是买了,朱砂我拿出来他又说不合适,跑对面地摊那买去了,呵呵,对面的东西都是老板自己整的,能用么”那老板也不隐瞒,指了对面的那家摆地摊,意思就是不好。
我立即就跑去找地摊的老太婆,问她是不是和哥年轻人做了买卖,结果老太婆愣是一句话没说,看着之前张一蛋消失的方向,指着朱砂,伸出一根指头。
我想想,确实不买她的东西估计没法子从她口中套话,就拿出了五十块:“来五克。”
老太婆笑了,伸出了一只手指,却笑得很渗人,她露出了缺得很严重的牙板,但这都很正常,可舌头却是断了大半截的是哑巴,吓得我和郁小雪退了两步
舌头肯定是给人割掉的
“小伙子,是一百一克”对面老板看我吓到了,好心的提醒我。
我觉得问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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