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能不能出去倒不是最关心的。
他低下头,避开与陆宛儿的答话。
“这就对了,沉默好过胡言乱语。”陆宛儿像在给孩子说话,但语气之冷然,又给他心头重重一击。
陆宛儿是在应付他,对他从来没有过一丝一毫感情!
他认了!
于是,他也不想掺和什么感情了,想到此行的任务,或者可以叫陆宛儿帮帮他,或者可以利用一下陆宛儿。
“宛儿,我可以求你帮个忙吗?”他抬起头。
“什么忙呢?”陆宛儿的声音开始冷冷的了。
“我与师父这么久不见,想你帮我送封信给他。”长庆尝试。
“送信,这要看我有没有空啊!”陆宛儿淡淡的。
“你如果没空,可以找乔衍让他代送。”长庆仍然尝试。
“你要我代你送信?你当我是什么人啊?”陆宛儿的声调越发冷得刺骨。
长庆咬了下牙,这是他绝望的时刻,又默然低下头。
“牢笼之辈还想着让本姐送信?你知道什么叫异想天开吗?”陆宛儿分明是故意冷言冷语。
长庆想大吼,可是他忍住了,陆宛儿是他曾经钟情的女子,此刻心下有愤怒,但更多的是悲伤。
他知道在悲伤之下大吼是没有用的!
他突然看到陆宛儿奇异的动作,有几分庄重,有几分挪揄,先是做了个让他噤声的庄重动作,跟着做个向他讨物的挪揄表情。
他诧异的看着陆宛儿,而陆宛儿也定定的看着他,目光相对,长庆感到无比震撼,陆宛儿没有变,永远不会变!他好像从她的目光中洞悉了一切!
一阵震撼的兴奋过后,他有点颤抖的取出封信,皱了下眉头递过去。如他所料,陆宛儿温柔的接过了信。
乔衍从迭海沙送来的大批解药想到个练功方法,练功时带动气血激发藏在血脉的花毒,那么预先服了解药又是什么情况呢?
药经上说“气血充则百毒不侵”,要想根除体内毒质,或者唯一办法就是让气血充盈。
而练功是气血充盈的最佳办法!
只要练功可以不断,那么他的希望就还在!甚至不期望可以根除毒质!
当然他不强求这办法百分百有效,只在乎尝试、不屈不挠面对!
晚上在阁楼上尝试,裂痛与晕眩仍然像排山倒海,但与上次不同,这次这些晕眩与裂痛是可控的,没有不尽的加大。
他感到无比兴奋,强忍着坚持了半时辰。
完功后仍然大汗淋漓,裂痛与晕眩在半个时辰后消失!感到心脏之下出现一点点热气,虽然热气很快消失。
热气是力量的源泉,此时他深有感触!
他知道这些热气会停留下来的,只要持之以恒,只要给他时间!
他从不为自己的“病”担心,只要可以持之以恒!只要有持之以恒的机会!
练功之后,他想偷偷去打探长庆的消息,但想到母亲冷冷的目光,想到长庆既然逃跑了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虽然很想见长庆,但还是忍住,决定次日再去打探。
躺在床上,脑海中尽是白天山谷发生的情景以及长庆、迭海沙的影子,呆呆想了个多个时辰才朦朦胧胧睡去。
次日一早去长庆家打探,才知毫无消息。
他很伤心,因为没有力量帮助长庆的父母寻找,也感到很深的歉意,是他叫迭海沙上去拦截孟廷玉他们,如今他这个发令者没有一点力气去做一些认为该做的事!
他安慰长庆的父母,说长庆可能去了海岛,那里有很多互相帮助的兄弟,长庆在那里会好好的!
长庆的父母本来六神无主,闻言稍稍放下点心!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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