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驳之力。。
气氛热烈,寨丁陆续上酒,汉子续着用他那独特的方式饮酒,时不时关心陆宛儿桌前的蔬果,始终让她桌前的蔬果堆得满满的;也时不时为她端起酒杯,关切的劝她饮酒。
陆宛儿数次从汉子之意,微笑的把酒杯放到唇上,不饮但代表礼貌与敬意。
长庆很冷静,即便有一把刀子在切割也需要冷静,这是对自己的自信,对陆宛儿的尊重。
冷静也代表他的痛苦,冷静与沉默是面对痛苦的一个方式。
场面乐也融融,汉子开始与陆区商量攻打黄府的计划,决定次日由他调开防备黄府兵马以及镇上百米一个的岗哨,陆区晚上带人长驱直入。
海沙帮虽大半帮众出了海,跟着区云帆的只有数十人,但飞龙寨人马齐集,对付一般庄丁绰绰有余。
安排好计划,汉子兴致更浓,道:“今晚通宵达旦,以为提前庆贺。”
他这句话长庆却是懂的,有陆宛儿在身边,不说一个通宵达旦,就是几个通宵也不会感倦怠。
当然他也很乐意通宵达旦,陆宛儿在身边他也能感到一份似醉柔情。
汉子时时注意陆宛儿,陆区等人反而感到轻松,这也是他们一个少有的轻松的晚上。
长庆内心涓涓热流一刻不停,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沉醉的感受,不发一语也不感寂寞!
陆宛儿在身边,他就不会感到无聊与寂寞!
即便感到隐隐的孤单。
天亮了,美好感觉仍在,这个通宵达旦他没感到一刻是多余的,一刻是缓慢的。
陆应风是这里的主人,也记挂着晚上行动,开始张罗大家休息。汉子对陆宛儿深深一躬,温柔的道声“他日再见”,转身去休息。区云帆、长庆等也接受陆应风的安排去休息。
午后,陆应风与区云帆起来即到大厅商量调兵遺将。长庆起来的第一件事是找陆宛儿,刚出棚门,竟欣喜的在棚前一片草地看到好像依旧兴奋的陆宛儿。
她似在低头沉思,又像想像着一件美好事。
长庆不自禁的看看周围有没有汉子的身影,见寨丁站岗的站岗放哨的放哨,场景温馨和谐,没有见到汉子身影,估计他不会在这待太久,因为昨日晚上听到他说要去调兵,终究是要离开的,估计此刻很可能已经离开。
与陆宛儿相处一夜本来会熟悉很多,但他感觉与以前没有什么两样,甚至觉得更陌生了。
他走过去打招呼的声音很低,好像感觉大声说话也不能得到她热烈的回应。
“啊,长庆哥,是你啊。”陆宛儿好像有点意外的开心,笑容可掬。
但是长庆也没多想,宛儿这是出于礼貌才对他笑笑的。
“宛儿,你在想什么呢?”他问。
“我能想什么呢?你知道的。”宛儿笑意盎然。
“我不知道啊。”长庆惘然。
“长庆哥,你怎会不知道呢?”陆宛儿反问。
“真不知道啊。”长庆有点迷茫。
“陆寨主他们的行动,难道你不知道?”陆宛儿的眼睛都充满笑意。
长庆感到心陡然一沉,这件事在他看来太重大,可是他感到没有讨论的机会。
假如是好事,他发出疑问说明自己是家子气,但心中有种隐隐感到的不妥,担心而矛盾。
“宛儿,你真感到这是件该做的事?”长庆试探。
“嗯。”陆宛儿点头。
见长庆沉默,又道:“长庆哥,难道你不参与?”
“我、我只是觉得事关重大,不可鲁莽行事。”长庆道。
“是吗?”陆宛儿的笑容顿消。
“宛儿……”长庆不知怎样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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