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江湖,难道老衲猜错了?”
乔衍心中“咔噔”一下,“枞尔出令,一统江湖”正是枞尔行舒令上的字句,了训大师怎会知道呢?
他也像瞬间猜到,大师说的傲绝当世或者与这支铁钗一样的令牌有关。
于是他又想到枞尔经书,更想到这可能是一本非同可的经书。
跟着又顿感矛盾,绿衣少女送他经书的时候嘱咐过他得经书之事不能与外人道,眼下却怎样面对这个话题?
他不擅于说谎,只好转移目光不说话。
了训本来是在疑惑中,但是乔衍的举动却又让他欣喜若狂,这是在猜事情时感到猜对了的一种最自然的反应。只是他这个反应,掺杂着名闻天下的“枞尔”两字。
他也瞬间感到有点失态,急忙端正了一下坐姿,低眉垂首的连道了几句“阿弥陀佛”。
经过数天的观察,他感到乔衍这个年轻人的真诚颇是与众不同,而他刚才是在逃避,乔衍绝对不会逃避与己无关的话题!
他的这个举动已经将他与“枞尔出令,一统江湖”有关连表露无遗。
“大师,据子浅显的认识,佛法讲究一个善字,对万事万物都要以善心对待,只是这个善字的含义很广,颇为难明,日后想请大师多多指点一下。”乔衍想转移话题,对佛法也颇有兴趣。
了训微笑看着乔衍道:“兄弟学习佛法何难,只要心中有佛,佛法自明。”他定定的看着乔衍,像是要将乔衍浏览个够。
乔衍被他看得颇不好意思,报以微微的笑一下。他不想在大师面前说谎,见对方没有追问,以心稍安。
过了会道:“这么多日来,大师对子费心劳力的照顾,子难以为报,只能将这份恩情长记心中。现下子已经能够行走,不敢再劳烦大师,子想即日即离去。”
了训道:“兄弟不必急着离去,老衲想与兄弟多谈心几日,而兄弟的病情未固,需要日期观察。”
乔衍此时颇有六神无主之感,他的确不想回去,因为不知怎么去面对自己的父母,可是此地分明不宜久留,那他究竟应该到什么地方去呢?
他突然想到迭海沙,他在他躺在床上的时候为什么不走近他,为什么这么多日过去也不见他前来?这不禁让他想到,他这样做,是不是因为他此刻已是个废人?
既然海岛也不是他的选择,他真不知能到什么地方去了。
其实他心中倒是有一些去处,比如选择村中附近的一个山坳,自己去自生自灭的生活!但是他又知道这不可能,他的父母又会找到他,把他狠狠的骂一顿。只要在父母的身边,他好像永远也逃不掉父母的奚落。
当然他到外面去也不行,与父母长不见面,他是于心不忍的,而且当他被父母找回,他的身上必然会有更重的“罪名”,而父母脸上对他的失望也会更重。
但是他急着要离开这里,他就没有了多样选择,他只能选择回家,然后看有没有独立生活的机会。
但是他不想拂了训之意,道:“好吧,子就再打扰大师一日,明日回去。子打扰了大师这么多日,已是甚是惶恐。”
了训道:“老衲知道你们枞尔的人都是自命清高,不想受惠他处,兄弟既然不想留在本寺,那就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了训竟像在生气,也像有点不悦之色,这让乔衍感到吃惊,但更让乔衍惊讶的是,了训大师又提到了枞尔两字。
我是枞尔的人?乔衍既兴奋又疑惑!
一时之间,喜悦充刺心间,一时忘了答话。
等他回过神来时,只见了训单手竖于胸前,低眉垂首紧闭双眼,已如老僧入定。
他感到惶恐而矛盾,假若随着了训的话说,那他就与枞尔脱不了关系了,可是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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