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我有什么解药呢?这些花毒不是我制的。”姜老大轻轻的说,仍在拖时间。
他在花香中好端端的站着,没有看到一点防护措施,明显是吃了解毒药,让乔衍很明显的就感到他在胡说八道。
而乔衍,从来就没有打架经验,那些所谓的决斗,他也只是采取守势,都是迫不得已的防卫,可是眼下要逼姜老大交出解药,就要主动出手,那该怎么出手才合适?一刀将他劈了?可那是血淋淋的场景,他劈不下去呀,即便姜老大已经恶贯满盈,那样的局面仍然让他感觉很难下手,况且,他也感到自己未必有这能力。那用拳脚吗?就算是用出那一撞之蛮力,将他撞伤了、撞晕了,他仍是不肯交出解药,那么又该怎么办?
他没有答话,直觉告诉他已不能再拖时间。心中飞速电转般想怎样才能让姜老大交出解药。却突然间眉心一痛,通红的几根火把中好像现出缕缕黑云,跟着视野显得模糊,姜老大与龙老三的面孔也是看不清的模糊。他这才想起,他刚才双手执刀时就抛掉了迭海沙给他的布块,刚才与姜老大说话就一直都没有用布掩住口鼻,眼下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吸入了大量花毒。
姜老大一直观看乔衍神情的变化,乔衍这微微的一恍惚,让他“久等”之下看到了希望。
“老大,不必与他多说,将这子杀了,海沙帮就是咱们的了。”龙老三仍然对姜老大不紧不慢的态度甚是不满。既然他自己不敌,做老大的当然应该出手。
姜老大故意喝道:“龙老三,你焦急什么,我正在与帮主商量海沙帮的事呢?”
“商量?商量什么呢?他铁了心要护着那两个匹夫,有什么好商量呢?”龙老三觉得很意外。
姜老大应道:“怎么没有商量,帮主是大英雄大豪杰,当然会做英雄豪杰该做的大事,怎会让海沙帮这样沦陷下去?”
“老大,你是说,他会同意你的分析?”龙老三更加意外。
“当然是,我已经与帮主商量多时,就是为了日后怎样建好海沙帮。咱们三人做副帮主,听从帮主的吩咐,要让金银珠宝堆满整个海岛。”姜老大看着乔衍,尽量让自己口若悬河。
龙老三不禁暗暗惭愧,心想还是老大有能力,未曾动手就说服了乔衍。一面喜上眉梢,一面又有点失落,喜的是终于可以做副帮主了,失落的是,将来海沙帮的私盐生意要让乔衍分一杯肴。
而且,鸠山夫是要做这个帮主的,这帮主之位日后该怎样安排?
迭海沙与区云帆都把姜老大的话听在耳中,心中直呼屁话屁话,只是苦于不能骂出来。
两人的对话,就像一面铜鼓,击打在乔衍的耳畔、心坎、脑际,让他感到心烦意乱,欲反驳也无从反驳得起来。
他很想大声说话,但是面对铜鼓一样的声音,他感到有气无力。
脑袋开始忍不住的晕眩,心如刀割的感觉还在加重,眉心与额头好似火烧一样的刺痛,最重要的,他开始感到不能说话,身体的难受正渐渐抵消了他的体力。
他此时终于知道中了姜老大的奸计,自己的一念之仁不但害了自己,还害了两位帮主、害了海沙帮。在他精神与体力都好的时候就应该冲上去,即便未必能成功逼姜老大交出解药,但还有拼的机会。可是眼下,他觉得成了罪人。
是的,他不懂得打架,但是他已经明白,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一方的残酷。
他感到体内还有一点点气息在奔流,他还有一点点力量,为了两位帮主为了海沙帮,他知道眼下的决定是什么。
既然姜老大的手中没有刀,那他也不用刀,仍然用那一股蛮力,将姜老大撞倒、制服。假若自己不行了,到时候帮众也会过来逼他交出解药。
他把刀掷到地上,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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