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在这里,不要分会么帮主,只有前辈晚辈之分,前辈不就坐,晚辈怎敢坐下。”微笑着扶迭海沙坐到帮主座位,又道:“前辈请坐。”
迭海沙“呃呃呃”的乱叫,帮主之位已卸,再坐下去是万万不能的,只是盛情难却,只好顺乔衍之意坐在位子上。
乔衍这份心思,让他感到甚是难得,他不能拒绝这份好意,因为好意是值得赞赏与鼓励的。他决定坐一会,再把座位让给乔衍,这样乔衍就不会拒绝了。
“好吧,我这个假帮主姑且坐一会。魏老二,你们说你们的遭遇吧。”他说。其实他还是副帮主,只是坐在正帮主之位,才说是假的。
魏老二抱拳恭谨的道:“那晚捉了……那晚请来了这位兄弟,咱们兄弟回去再候那人,哪知道候近个时辰也不见那……那人回来。咱们又想着帮规,不敢搔扰百姓,不能叫他们的家人出来盘问,只好继续耐着性子等。”他本来要说那子,但想到长庆与乔衍的关系,对长庆的称呼就客气了点。
继续说道:“咱们那时候等得虽然有点不耐烦,但想着帮主的命令咱们必须尽力去完成,就按住性子伏在角落,很快听到脚步声,咱们暗暗心喜,心想那……那人终究回来了。”
听到这里,乔衍有点紧张。
魏老二继续说道:“哪知道情形有点不对劲,那人不是一个人回来,旁边多了一个秃驴。”
秃驴是什么?乔衍想。
魏老二续道:“这个秃驴好生面熟,即便在黑夜,也几乎可以清楚他的脸部轮廓,竟是来自垌清山。”
垌清山秃驴?乔衍有点讶异。迭海沙与区云帆则脸露兴奋之色,不约而同的轻轻“啊”了一下。
魏老二续道:“咱们见到是那秃驴,知道此次的事是难以完成了,只好……只好……”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
“垌清山的大师认识这子?”迭海沙自言自语的,眼睛有点兴奋。
“不错,他们狼狈为奸,怎能不认识呢?”那龙老三突然说。
“什么狼狈为奸?你怎能说垌清山的大师狼狈为奸?”迭海沙喝道,脸上不悦。
龙老三刚才好像准备了很多话要说,闻言低头不敢言语。
乔衍心想,什么秃驴、大师?难道秃驴就是大师?大师就是秃驴?如果真是垌清山的大师,那又是谁呢?
迭海沙又道:“好,你们说说接下来怎么样。”
龙老三刚开始说话就讨了下没趣,抬眼看魏老二,示意他说。
魏老二道:“咱们知道打不过那秃驴,但咱们记着帮主的命令,奋不顾身也在所不惜,想了下就跳出来把他们拦住,报出来帮主的命令。”
迭海沙与区云帆听到这,都露出颇为懊恼之色。
“哪知道那秃驴突然破口大骂,说……说……说……”说到这里,魏老二扭扭捏捏的没有续说下去。
“大师说什么了?”迭海沙有点紧张。
“秃驴的话属下不敢说。”魏老二道。
“什么不敢说,我叫你说就说。还有不要说秃驴,要称大师。”迭海沙大声道。
乔衍终于明白,原来秃驴就是大师啊。
只是这位大师是谁?了训大师?觉行师傅?又还是其他的大师?
而长庆哥夜半三更请大师来干什么呢?
“是,是。”那魏老二说,略停一下道:“他骂咱们是海盗帮派,终有一日要将咱们的窝端了。”
迭海沙与区云帆又都是轻轻“啊”了下,露出颇为意外之色。
“你有没有报出咱们的名头?”迭海沙问。
“咱们很确切的报出了两位帮主的名头,说是奉帮主之命来捉拿鸠山夫的同伙,可是他就是说咱们帮派是海盗,还说……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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