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体内一股气流奔走,由喉间直到丹田,来来回回的流转。想到经书打坐图上的绿光线,气流流转的不正是绿光线的线路?
他内心有股不太相信的狂喜,不能确定是“穴流倒转,一泻无垠”,却何其相像。
顿然间,武功高高在上的鸠山夫,在他心中的形象渺了很多,他的功力,也不再象出神入化了。
怎么会这样呢?是因为那个药丸吗?他百思不得其解。
壮汉感到惊奇,鸠山夫也“噫”了下,他们都看到乔衍倒地情形,但不但很忙毫发无损一样站起还神采奕奕,这是为什么呢?
壮汉的心在瑟缩,不是害怕而是自然反应,紧握双拳的乔衍要与鸠山夫合力对付自己了。
乔衍在走近,走的却是鸠山夫方向,眼睛也是望向鸠山夫。
壮汉没有怀疑乔衍的动机,他感到乔衍要么是过去与鸠山夫会合,要么是现出假像,对他突然袭击。
但是乔衍脸上的凛然,却又是为什么呢?
鸠山夫脸上露出丝丝狞笑,好像在想这子疯了,像一只绵羊,在虎豹面前肆无忌惮。
到现在他仍未想杀乔衍,仍在等那个解恨时刻,当着乔衍的面杀了长庆,或者当着长庆的面杀了乔衍,之后再杀剩下的那个。
“鸠山夫,回到你们的扶桑国去。”乔衍在鸠山夫两丈前停下脚步,身上的力气让他得以平静说话。
“我当然会回去,但不是现在。”鸠山夫突然哈哈大笑,觉得绵羊管虎豹的事太不自量力。
壮汉又是一阵惊讶,惊讶于乔衍的平静,这样平静的说话,两人怎能不是同伙?
“你必须回去,不能在这胡作非为。”乔衍很坚定。
壮汉继续讶异,乔衍说鸠山夫胡作非为,难道他就没有胡作非为?
“很可惜,你有咱们扶桑人的一些性格。”鸠山夫对乔衍的话不屑一顾,却欣赏乔衍这份坚定。
壮汉想,他们果然闹了意见。
乔衍听过他的战争、侵略、抢掠的见解,堪称前所未闻前所未见,心想这就是扶桑人的性格吗?
当然他也觉得这未必是所有扶桑人的性格,但这种性格却很可怕。
他以为鸠山夫说的是这种性格,他感到丝丝耻辱。
“这是你们的性格,我才没有。”乔衍仍是坚定的。
他不知道,鸠山夫的是赞叹。
而当乔衍话音刚落,鸠山夫出手了,仍是凶狠、轻蔑的去抓乔衍咽喉。
乔衍像他待宰的羔羊,他是不屑多所言语的。
“噼啪”一声巨响,接上手的不是乔衍,却是壮汉,他站在鸠山夫与乔衍之间,果断出手相救,鸠山夫由右手抓出改为双掌齐出,壮汉亦是双掌相迎。巨响之后,鸠山夫原地不动,壮汉却一个斤斗翻出丈外。壮汉自知功力不及鸠山夫,在四掌接实瞬间,以翻斤斗形式消减掌力。
壮汉双脚一着地便大叫:“鸠山夫先生不必急于动手。”
鸠山夫料不到壮汉竟敢硬接他一掌,而且没有受伤,不禁很是讶异。但好胜的念头却驱使他要继续进攻,誓要让壮汉吃点苦头。于是并不答话,挥手欲上。却闻身后突然人声嘈杂,一大班人手执火把自南坡涌上来,不禁略为犹豫,没有立即动手。
人群来得很快,领头的正是那名受伤的汉子,口中大叫:“大哥,怎么了?”
壮汉未及回答,鸠山夫一声冷哼:“你们海砂帮失信失义,护着这个子与我为敌,看来你们是不想在这个海岛呆了。”
那姜老大站在汉子旁边大叫:“鸠山夫先生有话好好说,咱们没有与你作对之意。”
汉子扫了他一眼露出不满之色,喝道:“鸠山夫,你在咱们地盘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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