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身子开始放松,那句非要说的话也没有要说的欲望。他又想到了那个高公子,此刻可能正在欺骗着陆宛儿,他的心也就好像乔衍现在的情形一样,感到针在攒刺。
他已说不出那句话,就算乔衍放开手,他也感觉说不出来了。
“长庆哥,咱们被别人冤屈,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出来,咱们不能让机会白白漏走的是不是?”乔衍提醒他,一连说了两个机会。
“机会”两个字迅速进入长庆脑海,他佩服乔衍,不正是佩服他的光明磊落而又不屈不挠的牛脾气?在他眼中,乔衍绝不是软骨头,绝不会贪生怕死,那么他?
他有点明白了,他又想到了周旋,不自禁的点点头。
鸠山夫的手又在收紧,乔衍大叫:“他已同意了,放开他。”
但是鸠山夫并没有松手,他要狠狠的教训长庆,狠狠的教训与他作对、不听他话的人。
“你伤了他,我绝不会与你合作。”乔衍说得斩钉截铁。
鸠山夫终于松开了手,声音低沉的道:“你现在同意不?”
“我同意。”长庆点头,有气无力的。
鸠山夫放开长庆,举起双手又要纵声狂笑了。乔衍与长庆同时叫道:“你不准笑。”鸠山夫突然止住就要的发笑,有点呆呆的看着两人,嘴角与眼睛泛着胜利了似的轻松与傲意。
而乔衍,突然觉得鸠山夫在旋转,长庆也在旋转,大地也在旋转,他突然觉得脑袋一阵发晕,眼睛好累好累,他终于倒在地上,熟睡过去。
“乔衍,你怎么了?”长庆抱着他大叫。乔衍觉得长庆在叫他,声音好似在云端,他想回答,可是云端太远了啊,他感到他的回声没有办法让长庆听到。他明明想睁开眼睛,但就是觉得很累很累,怎么也睁不开来。
长庆突然见到他肋下衣衫一片殷红,不禁大吃一惊,乔衍受了伤,一定是鸠山夫伤他的,他想。迅速掀开乔衍衣衫,眼前的情景不只是吃惊,而且是恐怖,十余根竹签只看到一个头,余下尽数插入乔衍体内。
他不知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景,他也来不及去想,有点战战兢兢的拔出一根竹签,竹签已被血液染得模糊。
他没有停留,很快的将竹签一根一根拔出,然后抱着乔衍飞快的往菜圃走去。鸠山夫跟在后面,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长庆在地旁迅速摘了束鬼树的叶子,用手掌搓碎敷在乔衍的伤口上,让他躺在简易的竹棚下。
鸠山夫竟然在菜圃上漫步,好似很惊诧于蔬菜的生机盎然,一会儿看看瓜蔓,一会儿看看紫芹、黑心菜,每一样都看得很仔细,而且好像津津有味。
一会乔衍悠悠醒过来,只是仍然感到很累,头仍然有点晕,额头隐隐作痛,像是大病初愈。
他渐渐看清身处菜圃旁边,想到了鸠山夫,可是他不知此时是什么时候,是当天还是过了数天。
“长庆哥,这是什么时候?”他低声的问。
“乔衍,这是下午啊!你刚才在村背草坡上晕过去了。”长庆道。
山坡上发生的一切迅速浮现乔衍脑海。“他哪去了?”他问。
“他在菜圃里面。”长庆低声的,他也很奇怪,鸠山夫为什么会对菜圃这么入迷。
“长庆哥,麻醉草,你记得吗?”乔衍也是低声说。
“记得哦乔衍,你为什么提麻醉草?”长庆问。
乔衍转头看看菜圃,没有看到鸠山夫的身影,低声说道:“咱们到那个山谷去给他建基地。”
“你真要帮他建基地?”长庆很疑惑。
乔衍继续转头看菜圃,又低声道:“咱们利用麻醉草。”
“哦,我知道了,你是想……你是想……”长庆欣喜若狂,却发现鸠山夫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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