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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水畔飞出,往乔衍扑来,长数寸、明晃晃的利爪似匕首在乔衍背后切下,长庆拖乔衍一拽避过,巨鸟姿势不变,向乔衍不停扑击。

    巨鸟扑了数下,乔衍虽在长庆帮助下频频避过,却险象环生。

    长庆不能脱身,知道长此下去不是办法,瞥见旁边不远有条木棍,叫道:“乔衍,注意那条木棍。”想放开乔衍,又担心他不能抵挡。

    “长庆哥,木棍在哪?”乔衍眼花缭乱看不到。

    巨鸟扑了数下无功,突然抓向长庆手腕,长庆另一拳往它身上击去,夹着“呼呼”之声,他力量惊人,这拳下去即便耕牛也要倒地。巨鸟稍高飞,放开长庆的手腕。

    长庆知道此时唯一办法是拾到木棍,否则即便放脱乔衍奔跑,乔衍也跑不了。

    但他不能前去,又不敢放脱乔衍,只能干焦急。

    乔衍能感觉到巨鸟是想逼他踏进草丛,他也多次就要踩上,只每每在间不容发之间避开。

    突然又是“嘎嘎嘎”鸟声传来,对面水岸又一只几乎一模一样的巨鸟扑来,两鸟同时攻击。刚才那只继续攻击乔衍,后来的则攻长庆。长庆不能照看乔衍,只好将他的手松开。那只巨鸟一扑,乔衍身不由己踏上草丛。

    只觉两脚像被钢铁捆住,丝毫动弹不得。

    而那两只大鸟好似知道大功告成,各自“嘎嘎”一声长叫,飞向水中落在木桩,临水疏翎,一副轻松自得之意。

    “乔衍,你怎样?”长庆叫。

    “也被捆住了。”

    长庆不敢用手碰触草,另一只脚也在外面,弯腰细看前脚情况,不禁奇怪,草果然没有捆绑着他的脚,只是脚似有千斤之重,就是抽不出来。

    乔衍也尝试扭动脚步,只觉两脚好似生了根。

    “乔衍,咱们成两棵树了。”长庆无奈笑笑。

    乔衍却在冥思苦想解脱办法,他慢慢理清头绪,过了好一会,说道:“长庆哥,这是可能是一种麻醉草,咱们的脚不是被缚住,是被麻醉了。”

    “麻醉草?”长庆很奇怪,“但脚被麻醉了也能抽出来呀。”

    乔衍道:“这就是它奇怪的地方。或者草也可以叫树草,真把咱们变成了树。”

    “乔衍,快想你的经书,有没有看到过这种草!”长庆叫。

    “手经上载有一种麻醉草,但好像没这个草厉害,应该也不会让咱们变成树。”

    “那你有没有知道那个麻醉草是怎么解的?”

    “水,水。”乔衍“喃喃”的叫。

    “水能解?”

    乔衍道:“不错,麻醉草的药性水可解。”

    “你怎么都用水做药?”长庆惊奇,眼睛却看着数丈外的水面。但却好似千里之遥。

    乔衍也望着水面,绿水晶莹剔透,美不可言,欲掬一滴,却似万难。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又哑然失笑。

    长庆心头浮起一个影子,假若她就在身边,我却愿意这样陪她一辈子。

    上次在竹器集市匆匆走过,如痴如醉的感觉却萦绕至今。

    只不知,今后还能不能再见到她。而她又会不会想到,在镇上不远,有一棵“树”正在想念着她呢?

    乔衍突然取出几个山竹,用外皮在脚上轻轻摩擦,他的手极心,担心会碰上草。

    擦了一会,脚上有了一点湿润。

    他一边擦,一边尝试将脚抬起,感觉到脚好像能微微移动,就将更多的山竹子皮往脚上擦,一边加大抬脚力度。

    突然胸口一股气流窜了下,很奇怪这次不是上次那样发自心脏,而是来自打坐图中绿光示的一条线。

    两股气流上下夹击,中间却不能连通,让他觉得气闷。

    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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