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留了张纸条,上面写着我想对她说的道歉的话,放在桌上就离开了。
下了楼坐在自己车里,却又不舍得离开,有些怔怔出神的望着人事娘们家漆黑的窗户,心里五味杂陈不是个滋味。现在想想,自从人事娘们加入白露金融,很少见她准时下班,往往都是加班到晚上十点多,有时候甚至都直接拉通宵,但不管加班多晚,她第二天早上总是准时到,而且还神采奕奕,仿佛打了鸡血。从公司只有三个人,到公司拥有三百人。人事娘们功不可没,她本身是做人事的,有很多技术大牛是她硬生生给拉来的,要不是她,公司恐怕也不可能有这么多人才,可这还不算,她做人事的竟然还兼职各种乱七八糟的工作,有段时间销售上出了点小问题,她更是跑到销售部,带着他们的团队奋战了一周多。最重要的是,不管我出了什么事儿,不管我要她帮什么忙,她总是第一个到,最后一个走。当初我一句话,她就从iu跳到白露金融。要知道当时的白露金融要什么没什么,更别提给她保障了。
坐在车里想了半天,直到烟灰缸里丢满了烟头,我才意识到,人事娘们对我有多重要。
我自嘲的笑笑,心想人总是这么后知后觉,直到失去的那一刻,才知道去珍惜别人。我猛地抽了自己两巴掌,看着楼上的窗户,对她说了句,对不起尽管她没有在这里,也听不到我这句话,但我还是说了。开着车离开,回家的路上总是心神不宁,满脑子都是人事娘们,都是她曾经的乖张跋扈,刁蛮任性,以及一颦一笑与认真的模样。
我一脚踩到刹车上,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行,我要去找她。
往哪儿找就按照冯绍辉说的,去曾经她去过的地方找。
我开着车跑到外滩的陈毅广场,跑到了xx西餐厅,跑到了曾经我们两个人去过的所有地方,可让我失望的是,所有的地方都没有。
当我去编了所有我们曾经去过的地方,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可笑,或许我们两个刚发生争吵的时候,人事娘们会来这些地方坐一坐,但现在都几天过去了,傻逼才来这些地方。
可是,这娘们的气性也太大了吧,这都几天了,还玩失踪。可我转念一想,又感觉是自己太混蛋,竟然打她,我又狠狠抽了自己两巴掌。这时候接到了陈白露的电话,陈白露问我怎么还不回去呢,我才意识到,已经凌晨两点钟了。围介狂圾。
我心里带着无尽的苦涩无奈回到家里,父母和大哥都已经睡了,陈白露却因为我没回来,所以还没睡。
见我愁眉不展,她问我怎么了。我哪敢告诉她这些,只能搪塞说没事。夜里我又做了个噩梦,梦里我梦到人事娘们在抽我耳光,连抽了两百多个,可她却将自己抽哭了,她眼睛里含着泪水,边抽边哭,然后我就醒了。
一旁被我说梦话吵醒的陈白露诧异的看着我,但她什么也没问,我表情僵硬的笑笑,说我做了个噩梦。我话一出口,就让陈白露脱口而出问我红玲怎么了
啊我楞了一下。
陈白露眉头皱着问我,红玲怎么了,你刚才在梦里一直叫她的名字,表情十分痛苦,脸上还流泪了。
“”我涨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陈白露,陈白露见我支支吾吾,眉头疑云更重。我看她这样,心想我都骗她那么多了,这件事总不能骗她吧,于是我就对她说人事娘们不见了,但我隐瞒了她为什么不见,只说我们大吵了一架,也没跟她说我打了人事娘们一巴掌。我说完还说我到处都找遍了,都没找到,可能是有些紧张,晚上才做噩梦的。
陈白露听完,眉头的疑云渐消,责怪我怎么能那样呢,红玲是女孩子,你都不能让着她。
我心里羞臊,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白露却说不管动用多少代价,这几天你一定要找到她,亲自当面跟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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