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将自行车交还回去,随便找了一家小饭店,坐进去之后陈白露对我说了一句挺逗的话:“请我吃顿饭吧”
我说请你吃饭不能在这儿,太寒酸,说着我作势要走。
陈白露却执意留下,我无奈只能拿来油腻的菜单给她,她没多点,只要了两个菜一个汤。
吃饭的时候,我问她刚才为什么说那番话,她将鬓边散落下来的秀发别在脑后:“想说就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我吃个瘪,闷头吃饭。
开车回去的时候,跑了一天她似乎有些疲惫,窝在副驾驶上双眼空洞的看着窗外,也不说话。到她家楼下之后,她转头看看我:“我今晚想喝酒,你上来陪我吧”
我一怔,自从那次因为她喝酒闹的不愉快后,她就再也没有邀请我去过她家。
见我发呆,她笑笑说:“就这一次,今天喝完我以后再也不喝。”
我点头,将车熄火,手刹拉好,推开车门跟着她一块回家,在电梯里的时候,她主动挎着我的胳膊。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今晚有啥事儿要发生。
到她家里之后,陈白露似乎并不着急,先让我将酒柜最深处里的一瓶好酒拿出来倒进醒酒器里放置一段时间,她则到浴室里洗了澡,出来后她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对我说:“跑了一天,你也去洗一下吧,毛巾浴衣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我没有犹豫,到浴室里洗了个澡。
我出来的时候,陈白露将家里的灯全关了,在餐桌上点了两支蜡烛,不是西餐常用的白蜡,而是咱们国家办喜事儿时常用的红蜡。烛光摇曳,照应着陈白露白皙的脸庞,两杯酒已经倒好,我坐下之后,陈白露将酒杯递给我,说了一句:“干杯”
然后一下子喝下去大半杯,我也没犹豫,跟她一样喝下那么多。
我们两个边聊边喝,醒酒器里的酒喝下大半后,她突然对我说了一句:“齐天,你欠我一条命。”
“啊”我一愣,陈白露红着脸白我一眼:“啊什么,你真欠我一条命。”
我笑着说,“那我要怎么才能还上。”
陈白露抿着嘴唇犹豫一下,说:“亲我一下。”
我站起来隔着桌子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她又说:“不够。”
我又亲了一下,她继续说:“不够”
酒精让我脑袋昏沉沉的,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就又亲了一下,结果这次她抱着我的脑袋,再也不撒手了。役广池扛。
夜渐渐深了,桌子上的红蜡烛逐渐燃烧殆尽,最终忽闪忽闪的熄灭了,房间里陷入一片漆黑,可这片漆黑,却刚好成了她和我之间的遮羞布。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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