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眼望去,一切如常,除了刚被张失意而错杀的护士。
“太…太…像了,这…这…不会…是同一…一个人吧?”张的害怕致使他的话都结巴了起来,仿佛患上口吃。
“你说什么?”
“这张脸!”他露出了一股坚定的目光,“这头颅的脸跟那护士的脸简直一模一样!”
张说完我才意识过来,甚至还引出了一个重大的记忆。
昨天接诊室里对我微笑的护士、被张击倒的护士、还有这头颅,这三张脸竟然是一模一样的!
怪不得我看那护士的脸和这头颅的脸时都会产生莫名其妙的熟悉亲切感,原来问题的原因在这。
这停尸间古怪极了,就像一副巨大的棺材,而我们早已不知不觉地被埋没在了这副棺材里。
“如果没错,两张脸是一样的!”此时的他,神智已恢复正常,肯定地说,“为什么…这尸箱里的头颅拥有那护士一样的容颜呢?”
他在观察,很仔细,脸上的每一处他都不容放过。虽然头颅上有一层浅薄的冰,但却没有妨碍到他。
我看着这头颅的双眼,油然而生出一股说不出的诡谲。忽然就像一条蛇,缠游在我身上,可我却又无法抓住它。忽然又像一块浮雕,雕刻在我身体看不见的地方,惟妙惟肖,实在难以形容。
突然间,她的额头一个孔引起了我的注意,看似有点不对劲。这孔很,目测估计约五六毫米左右。
我拿出匕首轻轻地挑去孔上的冰块,孔明显地显露了出来,没有血迹,深不可测。孔似乎是被高速物体击穿的,边缘也有一些烧焦过的痕迹。看着它,越看越让我感到心慌意乱,迷失了方向。
他警惕地四处观望起了这停尸间来,“这里太怪了,标签写得那么诡异,而尸箱里的头颅又那么古…”
就当他目光从四周又转回到头颅的那一刻,他定住了,说出来的话被硬生生地掐断,整个人像被人点了穴般,呆若木鸡。
“这…这…这…这不是孔…弹…子弹孔吗?”不知是害怕还是惊愕,导致他居然有点语无伦次。
“什么?”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你胡猜的吧?子弹孔怎么会这么?”
“我的狙击枪就是用5八毫米口径子弹的啊!”张看着这诡异的头颅,神情异常激动。
他这么一说,那一连串的怪事可浮出水面了。
首先是遇到护士,然后被他狙击步枪射中眉心,她倒地了,接着我莫名地摔倒,古怪的标签引起我的注意,然后一个头颅在尸箱里,头颅容貌跟护士基本一样,还有那个子弹孔。
然而,这有什么关联?
实在太多诡异的事了,神经不由自主地纠结在了一起。
就在这时,张直勾勾地望着我身后,灰白的脸像是死人的肌肤,额头的密汗沿着他的脸颊流落了下拉。我看出来了,那是冷汗。
看着他的眼珠,呆滞的眼神、充满血丝的眼白、被瞳孔放大而填满的虹膜,无一处不让我感到恐惧和害怕。
我看到了,透过他的瞳孔反射看到了我身后的东西,是她。
一刹那间,我的背脊开始阴森发冷。相比气温的冷,简直是天壤之别,它的冷,是精神的压制,而气温的冷,只是肉体的侵占。
我慢慢转过身去,整颗心咯噔一下,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坠在了地上。
护士直勾勾地站在那,而且,是没有头颅的,只有一具无首的尸骸。
她似乎在‘望’着我,我感觉到了。而且,她还在笑,是那种轻蔑的笑、肆无忌惮的狂笑,因为她的身体都微微颤抖,那是因狂笑而导致的颤抖!
她的笑声浮现在了自己的脑海,被无所不能的大脑重造、放大,诡异地呈现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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