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州这地方待着,要比京城那里舒服的多。这里温暖湿润,刚过完新年北方还冰天雪地,而这里的人却是满大街的长衫单衣,清爽得不行。
米娜早就预订好了酒店,位于荔湾老区,是一座上世纪建造的临江高楼。据说还是一位著名的港商投资兴建的第一个国内五星级酒店。
到了酒店后,我们各自领了房间的钥匙,简单的整理了一下物品,然后就下楼闲逛。
一路上我们听着古韵颇浓的粤语,看着奇异的热带植物,感觉像是又到了另一个“苏安”城。
今天是一月六号,距离约定的日期提前了三天。要如何打发这几天是个大伤头脑的问题。
玛丽认为纸条上的“珠江码头”这个地址太过笼统,不够详细具体。她想要在这几天里去找一找究竟有几处是叫珠江码头的地方。
我觉着玛丽的话有道理,便想着和她同去。于是我联系了最近一家租船公司,租了他们的一条小船,准备沿着江去走走,看看哪里是纸条上说的“珠江码头”。
这事不用所有人都去,只要玛丽和我两人就好。而米娜和刘小风都对广州的美食充满了浓厚的兴趣,他们准备带着曼伽和静空到地址写的天河区金锭塘去转转,顺便也可以逛逛夜市大快朵颐。
于是我们“兵分两路”一路沿江而上,另一路则坐车赶往天河区金锭塘,寻找名叫范旭耀的人。
我和玛丽租的船是一艘小艇,租船公司给我们配备了一名驾驶员和一名导游,因为现在是旅游的淡季,所以租船的价格也比较优惠。
当我跟他们说要找一个名叫“珠江码头”的地方,这两个土生土长的老广州都挠起了头。他们也不知道所谓的“珠江码头”在哪儿。
因为珠江虽然流经广州,但其中水道纵横,交叉相连,大大小小的码头数不胜数。
我问他们最大、最著名的码头在哪里,两人不约而同地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对我说,就是我们刚刚登船那里的“天字码头”。
我和玛丽面面相觑,只得让两位师傅开着船带着我们到各个大码头去看看。
我们从中午开始,一直转到太阳偏西也没走完几个码头。玛丽还有些晕船,小脸苍白,手心也出着汗。
我看她实在有些吃不消了,便提前结了账让船泊进了一个小水岔,靠在了一个小埠头上停下。
我和玛丽下了船,又让玛丽喝了杯当地的热饮,玛丽的脸这才重又恢复血色。
我们这里一无所获,不知米娜和刘小风那里怎么样?虽然我们对他们都不太抱有太大的希望,可是玛丽的电话还是打了过去。
果不其然,他们那里也是一无所获,他们在金锭塘前后两条街转了好几圈,问了无数人他们都说不认识一个叫范旭耀的人。
于是他们又顺着快递盒子上的发货地址,找到了那家发货的快递老板。
老板人还不错,还给他们查了底,说是那个纸盒是上门取的,不是送到他们这里来的。
于是他们又联系到了那天去取货的配送员,配送员倒不是很配合。说自己每天都有那么多件要去取送,那有功夫去记得那个件是从哪里来的。
刘小风跟那配送员在电话里吵了起来,还扬言要“灭”了人家。最后还是米娜给那人发了一百块钱的红包,才让那人将他取货的地址说出来。
他是在“华大商学院”后墙外的一家小商店里取走的快件。紧接着他们又找到了那家小商店。可是小商店里面的监控坏掉了,店主要就是想要帮忙也无能为力,他也记不得一个星期以前都有谁来寄送过快件,而且他也不认识叫做“范旭耀”的人。
线索到了这里就又断了。我叫他们在那里等我,我和玛丽打车过去天河。
广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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