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法穿”左手撑地半跪在地上,右手握有着一柄模样奇怪的短剑,短剑的另一端消失在我的后心处。
“你,才,是,那,个,人?”我半转着身,一字一顿地说道。
“法穿”目光阴冷,右手扭动剑柄,“啪”的一声金属断裂的声响起。假“法穿”竟然将短剑扭断,一截断剑连同剑柄还在他的手里,而短剑另一半则留在了我的身体里。
一阵异样的感觉从我胸口处扩散开来,一股怨毒和愤恨的情绪瞬间充斥了我的内心。它冲击着我的理智,企图控制我的思想。我正疑惑间,那种意识迅速充斥了我的全身,我的头脑不能思考,身体不能动,一大批恶毒的念想从心里冒了粗来:
“干掉他,还有那胖和尚……”
“干掉他,还有胖和尚,还有那姑娘……”
“干掉他,还有你看到的一切,一切,他们都该被毁灭。”
我一时间竟然恍惚了,竟然不知所措,我想毁灭一切,包括这世界,但很快我便觉着不对,便强行压抑着那股情绪,把所有意念凝结起来,终于对那股外来的意念形成了围攻之势。然后我将他们围拢,用心火烧了。
这争斗虽然险恶,但用时却短。一时间我喘着粗气,弯着腰,神态狰狞异常。
这把玛丽吓得够呛,发出了一声尖叫“啊!”
玛丽的喊声让我的神智一下子恢复过来。我慢慢直起了腰,这中间也许只过去了一分钟,也许只过去了一秒。总之,在我的一念之间,所有攻防都有了结果。我把全部的精力都用来对付他们,出了满身的虚汗。
我咳嗦了几声,胸前的伤口立即有猩红的液体飞溅出来,落在地上发出“滋滋”声响,激起阵阵白烟。
“法穿”扭断短剑,身形向后疾退。我则踉跄着前扑,在那一瞬间我的脑海中竟然又出现了奇怪的一幕:
……在大雨中,我被人从背后用一柄三尖叉刺穿,钉在一棵大树上,而在我身后则是一个“猴脸”模样的怪物。他对我说着什么,好像被我“熊”得很惨,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报复……
……还是那个“猴脸”的怪物,这次像是在一片庄家地里。他举着三尖叉刺穿我的胸膛,将我一寸一寸地推入地下,看来这次我是真的完了……
这两幕场景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我立即回过神来,缓缓地转过身来看着假“法穿”。
“你也不过如此啊。”“法穿”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自己手中还冒着白烟的剑柄,随手丢在一旁。然后再次向后飞跃,几闪之后便消失在黑夜中。
我想去追,可是全身没有半点力气。玛丽要上来扶我,被我用手势制止住了,“别过来,我没事。”
我握住从胸前透出来的剑尖,闷哼一声,猛地一把将断剑从胸中拔了出来。
随着在拔出断剑的一瞬间,两股炙热滚烫的液体从我胸前、后背激射而出。其中的一缕血液飞溅到了距我十米有余的一块大青石上,立即将那足有数吨重的石头熔去了一角。
“唾!”我朝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平整的青石板上升起一缕白烟,留下了一个浅浅的斑,“么还是踢错人了。”
我抬手拿起那截断剑,靠近鼻子闻了闻,一股令恶臭立即充斥了我的鼻孔。
我急忙把断剑从我眼前拿开,接着我又仔细端详了端详这半截断剑,发现它居然是中空的,那刺鼻的气味就是从中间空洞里发出来的,而且应该是某种神经毒药。
看来这家伙真是有备而来。不过他们要不是对我不了解,要不就是对那毒药的化学性质不了解。
我将断剑随手丢掉。伸出手在我胸前的伤口处略一停留,一棵黄豆大的黑漆漆的碳渣被我从身体里吸了出来。
那些毒早已被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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