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轩,白轩,白轩?”元生轻轻摇晃着眼前的这位面貌邪俊的男子,白轩在聊着的时候突然就陷入了呆滞之中,这种神思不属的状态发生在他人身上元生都不会有些微疑惑,但是对于白轩,这是一个思维时时刻刻都停不下来的家伙,能让他陷入深思或是呆滞的事情,着实是没有多少的,元生于白轩相识这些日子以来自问是一点儿也没有见识到过的,那么白轩会是因为陵州刺史联合几郡太守弹劾的事情而发愣吗?
是的,白轩现在的思绪是被一股子回忆所包裹着的,那是关于幼年落难时遇到一个很好的少年的故事,故事的地点便是陵州啊!
白轩回过神来,相谈的时候失神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因此在元生轻微的摇晃之后便回过神来了,思绪回到了正在谈论的问题之中。
“陵州刺史,官职不,即使是上朝也有话语权,那么依照弹劾制度,在对于三皇子刚刚完成陆郡整治之后,其行为受到赞誉的人,在百姓看来都是光辉形象的现在,去弹劾他无疑地便是将自己都推到浪口,如果不是受到生命危险的话,离着朝局这么远的这些个人不会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去弹劾名气在朝局正好的三皇子的,何况现在就连楚帝都是表扬过三皇子此事办的甚好。”
“是啊,他们必然是贪污无疑了的,所以我才说陵州那一片都烂了啊!白轩,我不想放过那个刺史和那些郡守们,你能想想办法吗?”元生的话语白轩一听就能分辨得出来,这是脱口而出的,是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是纯粹的怀着一股子想要拯救陵州百姓的想法说这句话的,虽然令人欣慰,但是却尤为不妥,即使是以元生这样不受人关注的皇子,也是需要注意自己的言行的,只要处于权力的中心便是一点大意的心思都不该有。
“元生,你有没有仔细思考过呢?”白轩现在对于元生是无所顾忌的了,他愿意相信元生,所以直接了当的说了出来。
“嗯?”果不其然,元生虽然聪明过人,但是他没有养成多思多想的习惯。
“首先,陵州刺史为什么会知道陆郡郡守贪渎被抓的事情,陵州距离陆郡有足三天的路程,按理说现在知道这件事情的就只有陆郡和京城这个范围中的郡县,所以陵州刺史时为什么知道的,你思考过吗?”白轩的目光陷入深沉,冷静的光芒在其中闪烁,或者说这正是元生也熟悉的模样了。
“大皇子?”
“是的,现在唯一想要对三皇子造成阻碍的只有大皇子,而有足够能力掣肘的却有很多,像陵州刺史这样的看离京城远但是也能够得到消息的地方官员来说是最麻烦的了,而现这个陵州刺史也算是大皇子的手笔了,自然打上了大皇子的印记了。”
“那么陵州刺史若是这样的话我三皇兄便更是不会放过了不是吗?”
“不要急着下定论!元生我总是对你说,多思多想,总是能够有所收益的,大皇子与三皇子的争锋我们一来没有资格插手,二来便是没有插手的必要,大皇子用加急的信件给陵州刺史,必然大皇子有大皇子的手段,三皇子能够得到这个消息,那么这个弹劾的册子必然也没有到达京城,现在令狐和三皇子谈论着的事情必然便是这个了。”
“白轩你的意思是我们不管这件事情吗?就顺其自然的等待着?”元生看起来有些落寞。
“陵州刺史弹劾三皇子,所弹劾的内容不会是弹劾其在陆郡所做的功绩,因为这个是定论了,是楚帝觉得,朝廷认同的事情,我猜测这位刺史手中弹劾的事情应该是三皇子后半程路线选择不察民生的嫌疑这件事情。”
“怎么说?”
“站在朝堂上的那些人,都是人精,老狐狸!都不是傻子,楚帝前脚刚说陆郡郡守处斩,消息散出去都没有几天,你一陵州刺史后脚就来个弹劾他陆郡政务有疑,楚帝这会儿可对贪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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