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吗?可以责怪百姓只敢和他们这些学士叫嚷吗可以责怪百姓熙熙攘攘吵闹不休吗?实际上没有发生哄抢,强行开郡府库门这样的事情,都要感谢一声四下百姓是读过书,讲些礼的了,这批学士既然身居其职那便是半点怠慢也不行。
白轩和令狐月铭的能力还是有的,初次接受其职位,一个接主簿,参事职位,一个接郡丞,功曹职位,两人虽然初次接触政务,却也是处理的颇有章法的,比如急调郡中各户人粮食,各抽其半应对受原太守之害较重村庄的策略就是出自白轩的手笔,又比如活用人员,利用功曹之职能取富贵各户的壮丁仆从去修缮四周破损房屋的手段就是来自于令狐月铭。
应急抽调的粮食让饥民们的心思稍定,虽然这些粮食没有分到每一个人的手中,但是也有排布官文知会四周民众,粮食已经在渐渐的落到灾民的手中了,这样民心便不浮躁,闹事的危险就没有了,修缮房屋则是缓和民思,由学士带队,修缮房屋的同时实地的去体察民意,绝不可以让民众对于朝廷失去信心,绝对要让像段村这样受太守之难最为严重的村庄首先恢复活力,而为他们送入庙中的孩子上户籍这样的事情是一点儿也急不得的,而给予他们下一代的粮食却一点儿也少不得,这些个事情更是刻不容缓的去做才行,一时间的繁忙却也令白轩,令狐二人精益颇深的。
就像功曹职位其实可以隐约对应的到朝中吏部事宜,人员调动安排虽然归于功曹管制,却又不完全归于功曹其中调动还是要按照事实的发展状态决定的,就像令狐看中了一个主司,但是这个主司是执笔主司,白轩给这个有一定能力的主司安排的事宜是排文,将官文排成本地人也通俗易懂的文章,而且文章也不能太过白话,文章要有一定慑服性质,让人一看就要知道这是官文。
可是这个时候令狐也看上了这个人的才干,而且看到的与白轩不同,昨夜令狐翻看旧录的时候,看到了这个人在过去莫一件事情之中办事的机敏性,在太守家属与附近王村百姓发生争执的时候成功的保住了王村百姓,同时也必然是这个人对王村告诫了一番,让离郡守如此近的王村安然无恙的留存到现在,既没有听说过王村有什么惨事,也没有发现王村出现像段村那样的事情。
于是令狐便想让其到饥民最多的区域去实地的考查,知道那个村庄最需要的事物,其中也有一份本地少有为民出力的官员更能够安抚住民心的意思在其中,两者的事情孰轻孰重?其实两者需要做的事情都是刻不容缓的,其轻重程度其实差不多,只是可用之人实在太少了,一郡之臣挑来拣去,熟悉要务而且这些年都没有在贪渎一事中犯下事情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挑来拣去的白轩和令狐两人的目光很容易的就会汇聚到一个人身上,例如此事,主簿较为有理,因此这个人就会留在郡中做排文的事情。
而一天之中只要白轩和令狐同时在郡府之中做事的时候多半都是会起争执的,这会儿争执令人信服的三老人选,那会儿争执但凡涉案人员关押于本地的官员是否要杀干净,在外做皇族象征慑服本郡之民的十皇子回来的时候时常能够看到,两个人吵的快翻天的场面,有时候座于主座的三皇子帮腔令狐明显了些的时候,元生本人也要上前和自己的皇兄去理论一番的。
但是两个人难得意见相同的是,跟随来的那群学士实在是在无用也没有的了,当真是一点儿的帮助也没有!那是些什么货色?慢说白轩令狐,就是元生这样纯白的没有接触过一点政务的皇族平,平常看些国论的十皇子,只是看着皇兄办事,听听两位办事的国士争论,触类旁通地就知道主动担负起作为楚的皇族威严去在压住城中富足的百姓(前文中的京官儿在这里留下了家眷们),还建立一个皇族在这里的安稳民心的作用。
虽然事情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但是至少十皇子能够意识到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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