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你这几天表现不错，应该是做到了。你现在还有选择的机会，可以弃权。”

    那个神瓮声瓮气地说道：“你还有选择的机会啊。”

    他摆出一个凶神恶煞的样子。

    柳志却毫不在意，“我绝对不会弃权。来吧。”

    “巨灵，你不用手下留情。尽管招呼。”空灵退到一旁。

    巨灵迫不及待地冲上去，打向柳志的头。柳志想虚化，但强烈的躲避意识让他无法集中精神，只能勉强地躲过去。

    石头地面被砸出两个深坑。柳志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巨灵将其中一个巨锤抛出。巨锤直直地砸向柳志。柳志勉强抑制住自己的躲避意识，竭尽全力达到冥想时的状态，但越用力就不可能做到。

    在紧要关头，他只得放弃虚化的想法，身体后仰，及时躲过。咣！峭壁被砸下一块。柳志冷汗直冒。

    他又感觉到来自背后的威胁，本能地往上一跳，躲过巨锤的攻击。

    空灵在旁提醒道：“无我，怎么才能无我？”

    柳志暗想：对啊。我之所以有强烈的躲避意识，就是因为有我这个存在。

    于是，他逐渐进入冥想时的状态。巨锤砸过来，穿过柳志，落在地面上。巨灵反手将另一个巨锤抡过来，大喊道：“我看你保持多久？”

    他展开猛烈的攻击。数分钟后，柳志依旧保持着虚化状态。巨灵有些体力不支。柳志萌生强烈的攻击念头，将巨灵踹出一丈多远。

    他又试着以无我的状态走到巨灵身边，但强烈的攻击念头不断冒出。

    空灵高声道：“好，算你合格了。”

    事后，柳志好奇地问出心中疑惑。

    空灵笑眯眯地说道：“你刚练习，还不熟练。以后多在实战中运用。”

    他略一犹豫，继续说道：“我提醒你，虚化需要极强的精神力，也就是要耗费大量的力量。所以，对你来说，应该有时间限制。你要把握好短短的几分钟应该用在什么时候。”

    柳志连连点头。

    繁华的城市，即使已经是半夜，依旧灯火通明。夜店里，男男女女在闪烁灯光下狂欢。一个穿着棕色西服的中年男子独坐在角落里。凡是想试图坐在他旁边的人都被赶走。他赶走人的方式很特别，给对方一个微笑。那张冷峻的脸上露出的微笑令人不寒而栗。

    柳志却径直走过去，也露出一个微笑，“莫邪，我来请你帮助。”

    令人意外的是，男子却邀请柳志坐在身边，目光深邃，“柳志，你应该知道记录者的规定，只记录不参与。”

    柳志友好地说道：“我只是想问你们一些事，不会让你们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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