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李道然正在讲堂中上课,突然一个官府当差的打扮的军士走进来,打断了正在上课的教习。
“那位秀才叫做李道然?”那军士朝讲堂中喊道。
“我是。”李道然站了起来,一脸茫然回答道。
“刺史大人有请。”军士说完,站在门口等着李道然。
李道然一脸纳闷,只好跟着那军士,走出到讲堂外。
军士也不多跟他说话,在前面带路而去,李道然只好跟在后面,心中一直在忐忑不安,不知道堂堂凉州刺史大人,找自己有何贵干。
“请问刺史大人找我,有何贵干?”李道然终于忍耐不住,朝前几步朝那军士问道。
“刺史大人只是吩咐我来请人,别的我也不知道。”那军士干脆地回答道。
李道然只好跟着他继续朝前走去。
到了凉州府的州府衙门,军士将李道然带到刺史徐令德的书房外面,朝里面道“大人,李道然到了。”
“快进来!”凉州此时徐令德的声音从里面响起,出乎李道然的意料之外,竟是出奇地和蔼。
李道然迈进书房的门里,行了一个礼,朝徐令德道“学生李道然,拜见刺史大人!”
“免礼,免礼!”徐令德说着竟从书房的书桌后面走了出来,走到李道然面前,满脸都是笑意,道“果然是少年才俊,好,好!”
李道然莫名其妙,不知道这刺史大人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忙回答道“学生不敢当,请问刺史大人,传我来何事?”
徐令德笑了几声,回到书桌旁,拿起一个看起来颇为厚重的包裹,道“本官前几天上京师去,顺路去拜见谢太傅,太傅大人便嘱咐我,给你捎来了这个包裹。”
原来徐令德自从得知谢安石对李道然另眼相看,并给他赐名之后,便打定主意,要好好拉拢一下这个不知道和谢安石有什么关系的学生。但谢安石走之后没多久,便发生了匈奴人的使节来献“天河画卷”的事情,让徐令德忙的焦头烂额,画卷被劫走之后,更是把徐令德惊的魂飞魄散,而且自己还挨了劫匪一刀。
后来所幸画卷又被碧洛音拿回,许令德也算是保住了乌纱帽。但他毕竟还是不放心,又带着伤口跑到京师去谢罪,上下打点了一番。不过他所说的拜见谢太傅之类的,却完全是胡说八道,往自己脸上贴金。他一个区区的地方刺史,怎么敢贸然闯到谢太傅的府上去?
但这包裹,确实是谢安石给李道然捎来的,但是是由他的侍卫李霄托给许令德的。原来谢安石让李霄将一个包裹捎给李道然,李霄出了府之后,刚好遇到了从凉州来的许令德,便把这个差事转交给了他。
李道然接过包裹,感觉颇为沉重,里面方方正正的,也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他接过之后,说了一声,“多谢刺史大人。”
“在本官面前,不必拘礼,”许令德一脸的笑容,道“平日里在这凉州武道院,可有什么不称心的地方?尽管说给本官听。”
李道然一愣,旋即答道“禀报许大人,一切都好,没有什么不称心的。”
他在内心之中,无论是许令德、孔兴升,还是前些天只见过自己一次,便差点要了自己命的当朝太尉卫榭,都没什么好感,真有什么事情,自然也不会跟许令德说。而且他此时也隐约猜到,许令德这么殷勤地对待自己,自然和太傅谢安石有关。
“嗯那便好,”许令德点点头道,“本官其实知道,这凉州武道院之中,颇多富贵子弟,平日里难免有人嚣张跋扈,若是有人仗势欺人的话,你尽管和本官说,本官自会为你讨回公道。”
“禀许大人,学生确实没遇到过。”李道然应付着说道。他对这许令德的信任,不比对那个孔兴升多多少,所以自然也不会真的和他说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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