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老公为别的女人受了伤,自己牵肠挂肚还得去照顾,说不憋火,那都是骗人的,刹那间,季千语真是有种狂吐血的感觉,走出电梯的时候,她脚下的力道跺地楼梯都蹬蹬作响。
“不用了,打个小针就行”
“封先生,您的伤口发炎很厉害,主要是铁器上带了锈的关系,所以初次处理地才没那么干净,您还是听医生的建议吧,要是二次复发、重新缝合,更遭罪不说,还容易溃烂引起其他并发症的”
“我说没事就没事,怎么这么罗嗦我真得急着回家,赶紧地”
“二少,半小时就好再急也不差这点功夫吧弄不好会残废的”
“半小时我都”
季千语走到门口,听到地就是这番争执说辞,推开门,见封一霆挎着肩膀还在扯衣服,一边两名小护士手足无措地,三人脸色还都很各自难看,翻着白眼,季千语怒道;
“你跟他废什么话直接扎就对了在这里没有封先生、没有二少,只有病人,你说了算”
“语儿你怎么来了”
眸底闪过一丝璀璨的光亮,封一霆原本急吼着要下床的身躯此时却整个懈怠了下来,说话间,眼神还略带不悦地扫过了身后进来的江弘,视线一个交汇,他也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
不是他把人叫来的好不
同样地,给了他一个忿忿的大白眼,季千语直接对护士道:“扎吧,麻烦你了”
上前,季千语直接拉起封一霆的手递了过去,同时警告地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钱重要还是身体重要给你两百亿,能买回命来吗”
话音落,没好声没好气地,季千语又嘀咕了一句:“脑子进水了”
嘴上很火大,但她的动作却十分的温柔,看着护士给他扎上了针,近乎是双手捧着将他的手放回一边的。她哪里知道,封一霆急着离开,其实是想去看她,毕竟一晚上没回去,又受了伤,也没敢给她打电话,她一来,他悬着的心就回到肚子里了。
“霆哥,手续我都办好了,没事的话我先回公司了”
“嗯”
点头换了个眼神,江弘随即退了出去。
给他挂上吊牌,将他半露的一半膀子上缠了绷带,看面积似乎还不小,见他面色苍白,整个人也明显的憔悴疲累,季千语扶着他仰趟下,给他垫了两个枕头,调整好了位置,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就把一边的小护士拉到了角落,压低了嗓音:
“护士小姐,我先生什么情况要不要紧”
“太太放心,都是皮外伤,没伤到筋骨,听封先生的话,并未被砸到,但是掉落的广告牌却有一部分擦过了他的身体,强大的冲力加上锋利的刀口,所以伤口比较深、比较长,失血有点多,加上那广告牌可能有些年限了,日晒雨淋的,可能是生锈了,所以伤口里残留了铁屑跟锈迹,才有点发炎感染,我们已经重新处理过了,您最好还是劝封先生住院观察两天,要是伤口长好再发现异样,到时候就要切开重新处理、缝合,不止更麻烦、要遭二次罪,还可能因为溃烂而加重病情,对身体造成更大的伤害”
“我会劝他配合医生的谢谢”
另一边,忙活到半夜、又受了伤,身心具疲的封一霆打着吊针、看到了心爱的女人,突然间就困倦的不行,眼前熟悉的影像晃动着,耳边还有着最动听的催眠曲,慢慢地,他就闭上了眼睛。
等他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在身前忙活着,给他掖完了被子,拿着温热的湿毛巾正给他擦着手。
迷迷糊糊地眨着眸子,封一霆的唇角已经扬了起来。
不经意间视线一个碰撞,季千语的手一顿,下一秒,唇角也跟着耷拉了下来,放下手中的毛巾,上前了一步,随后便拉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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