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哥哥还逃婚
眼睛瞪了又瞪,季千语心里十万吨火药都要炸了:这卑鄙无耻的,不去写剧本真是浪费了
咬得牙齿咯咯作响,她正想着要不要喊拐卖,一道男声抢先道:
“季小姐,二少脾气不太好,我劝你还是不要做无畏的挣扎不管你去南极还是北极,二少真要请你回来,其实,只是时间的事儿”
恭敬的嗓音波澜不惊却明显透出了警告之意,不经意地,却也是赤果果地提醒着她,她的行踪,他们了若指掌,言语间更透出了几许取笑之意,那表情、那调调,赤果果地写着几个大字你还嫩得很
听着,季千语更是一种炸毛的既视感,顷刻间,嫣红的唇瓣都抿成了一条线。
上前了一步,江弘道:“季小姐,请吧”
无形间,一股强大的压力袭来,季千语有些透不过气。
颓废地转身,她没再做困兽之斗,状似乖巧地半低垂着头,一双大眼却不安分地四处乱飘、各种咕噜地转。
到了机场门口,她正瞅着开门的出租车,准备百米冲刺,外衣的帽子突然被人一把揪住了,耳边,低沉的嗓音再度传来:
“已经踩了老虎尾巴了,还准备再跺两脚”
回眸,滋滋地瞪着江弘,抬脚,季千语一脚跺了上去:“抱歉,脚滑了”
冷“哼”了一声,季千语没有半点歉意的意思,对着江弘明显闪过一丝动容的面孔,眼底还满是小得意:
活该
回身,虽然没有跑的机会了,她也有股报复的小快感心里先把江弘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猪脑袋榆木疙瘩就不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嘛,那不就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了烦躁死了,怎么遇到个这么死脑筋的上厕所还花钱找人盯着她封一霆是给了他多少钱,让他这么死忠
眼角的余光扫着周边赤压压的黑,季千语沮丧地吐了长长一口气。
身后侧,望着前方的她,江弘的唇角却不自觉地上扬了几分。
此时,一名黑衣男子匆匆跑了过来:
“江特助,路上出了擦碰事故,车子在前方五百米处被堵住了,恐怕一时半会儿绕不过来”
能不能请你们移步
手下的意思很明确,但只是眼巴巴望着他,禀告着,却没敢直言相谏。
左右逡巡了一番,江弘道:“那就我们过去吧”
先示意手下将行李物什都送了过去,江弘才道:“季小姐”
原本就不高兴,现在还让她走原路,季千语更是不配合,扭身,冷哼了一声,直接缩着小手堵住了耳朵:
她才不走赶着去投胎吗走不了才好呢
见状,江弘也很是无语,仰天,连叹三声,一脸的苦逼:真想将她打晕,给扛走偏偏她是个女人,还是对主子特别的女人,既打不得还骂不得地
片刻后,江弘道:“季小姐,二少说,规定时间内回不去,后果,您要自负”
捂着耳朵,季千语又侧转了个方向,就当没听见:负什么负反正也不会更糟糕了,拖一分钟是一分钟,说不定还有转机。
心里正急火火地想着对策,身后,江弘自言自语地嘀咕再度传来:
“一个月前,二少请姜红小姐吃饭,姜小姐迟到三分钟,被封杀了三个月;七天前,林小姐答应替二少应酬却任性早退,隔天被转让东方倾城,现在还在被高利贷追杀;三天前,二少约了李甜小姐饭局,李小姐拿乔迟到了五分钟,二少心情好,念在封老太太的面子,二少没有生气,今天李家买的股票全线跌停了;这两天,公司来了个难伺候的赞助商,退了五个女人,二少心情不太好”
耳朵上的小手缓缓落下,季千语忿忿地瞪着江弘,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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