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医术高明,小生佩服,
不知先生有何话要说?”崔霄摸不清王长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有些担心的问道。
“这位小友只是疲累所致,加之寒邪入体,
两病可以同治,其实本来不是大病,
只要我给配几服驱寒补身子的良药,回去好生静养,不出半月,定会痊愈!
只是……”王长山微微摇晃着脑袋,
皱着眉头,似有些迷惑不解的事情的样子。
“只是什么?”崔霄赶紧问道。
王长山率了下八字须,
慢慢说道“只是,此女体质有些异于常人,看其手臂上的刀伤,
与其心脉,显然是有极厉害的毒素入体,
却能安然无恙,真是其在怪也。只是她此刻病症非因毒素引起,应该不会致命”
王长山摇晃着脑袋,不解的样子,
站起来向桌边走过去,想写开个方子,一眼瞅见坐在桌旁的刘耀,吓得一哆嗦,退了两步,转身看向崔霄。
崔霄一摆手让刘耀赶紧让老,
王长山一扫刚才仙风道骨的气度,
嘚嘚瑟瑟的侧着身子坐在桌子旁边,取出笔墨,研磨了几下,龙飞凤舞的谢了个方子。
崔霄跟着王长山出去抓药,刘耀跟小馒头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着,
看这珠圆玉润的小姑娘,还真是讨人喜欢,刘耀问她父母呢,小女孩眼里噙着泪水,两只小手缠着衣襟不说话,煞是可怜。
看来这王长山也是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娃子。
可惜自己也年少,想带走,却也不知道如何安排,
只好在离开的时候吓唬了几下王长山
,对着王长山狠狠地说道“以后再敢不好好对这孩子,看我不揍死你”
背着风筝,转身欲离去,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单手取出腰间的几串铜板扔了过去,
说道“小筝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某家再来要你老命不迟!”
吓得王长山缩着脖子一嘚瑟,心中祈祷那大脑袋女孩,赶紧好起来!
嗜钱如命的金钱鼠王长山嘴里的这大头女孩自然就是那风筝了。
俩人辛辛苦苦一个带路一个背人,终于疲累交加的回到了刘耀的家,俩人到了院门外,
崔霄打开篱笆,刘耀的娘坐在炕头上摇头晃脑的,
不知道在哼哼着什么曲子,自娱自乐的,调子谁也不知道跑到哪条江哪片海里了。
“是耀儿回来了吗?”听到敲门声,刘耀的娘大声问了一句。
刘耀赶紧回答道“是我,娘,快开门”。
“等下,我先点上油灯啊”
屋里婆婆娑娑的一阵声响传出来,没一会窄窄的窗户上,
一片昏黄的灯光射出来,昌州油料作物稀少,
点灯油脂,都是刘耀狩猎时打到一些肥硕的野猪肥羊什么的,烧练出的油脂,倒是不用花银两买。
刘耀的娘本来眼神就不好,加上黑灯瞎火的,
慢慢的从内屋走出来,拉动门栓的声音响起,
刘耀的娘开门后,侧身闪在一边,喊着儿子赶紧进来。
崔霄在前边一只手张罗着让刘耀慢点,千万别绊倒了,
昌州民间土屋,一般屋内要比屋外低不少,
这样设计一是低矮结实,而是还防寒保暖,
带刘耀背着风筝跟着崔霄到得内屋,眼前亮了起来。
刘耀跟崔霄白天就收拾了一阵了,
刘耀的娘也忙活了半天,整出一套破旧的被褥出来,冬天的昌州虽然天寒地冻的,不过家家户户上山砍柴,火炕烧的暖和的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